对方声音依旧坚决,甚至还带明显压迫意味。
这些alpha到底是自信还是自负,遇到什情况都觉得能凭借强大意志力扛过去?
安澜无奈地叹口气,“你是不是怕被关禁闭,然后错过决赛?”
对方没有再回答,
安澜手机解锁屏幕声音惊动那个禁闭中alpha。
“别打电话。”
暗哑声音响起,安澜神经线冷不丁被勾下。
“可你这样是没有用,你需要专业帮助。”
安澜尽量让自己声音温和,降低对方敌意。
算,胜败天命,得失随心吧。
安澜抬手抹掉脸上不甘心泪水,深深吸口气。
就在他转身时候,冷不丁瞥到洗手间隔间地面上好像有……血迹?
而这个隔间门却是紧紧锁着,所以里面有人。
“哥们,你没事吧?”
beta选手们自愿加入工作人员,帮忙维护现场秩序,并且派送阻断剂。
场面开始很混乱,但在很短时间内就恢复秩序。
这时候,安澜他们几个得到个消息,有个优质A为自隔离,将自己反锁在二楼更衣室里,工作人员从门口缝隙里检测到他信息素浓度已经远远超过正常alpha可以耐受上限,必须立刻使用阻断剂,否则在alpha管理委员会人抵达之前,这个优质A可能已经疯。
可更衣室门很牢固,没有特殊设备根本撞不开。而那个优质A正在竭力压抑着自己破坏性本能,天人交战紧要关头,无论怎呼喊他开门,他都没有反应。
这才有安澜爬窗给人送阻断剂幕。
“可以。”
他声音很轻却又很坚决,带着揉融欲念疏离,矛盾又令人心颤。
“不,你不可以。你呼吸很沉。”
更不用说他还在流血,这说明他受伤。
“可以忍。”
安澜在门上敲两下。
没有人回应安澜,但还是能分辨出竭力压抑着呼吸声。
空气凝结成厚实笼,将对方呼吸囚禁,沉默海浪上下翻滚着找不到出口。
安澜倒吸口气——这里面锁着也许是另个进入易感期alpha!
想到自己受伤手腕,安澜已经没有能力再管别人闲事,还是打电话给赛委会吧。
据说那个优质A已经没事,安澜却避开其他工作人员,来到二楼尽头洗手间里,将脸伸到水龙头前,把水泼在自己脸上。
他看着自己手,它正轻微颤抖着,刚才扭伤疼痛感越来越明显,安澜知道自己要放弃比赛。
好不甘心……明明这次比赛自己状态那好,都进入决赛却要因伤弃赛。
他甚至不敢跟爸妈说实话——这是因为“管闲事”才受伤。
可是在那样紧急情况下,学过徒手攀岩他如果不帮忙话,会有个射击选手因为信息素而崩溃甚至疯掉,这个选手失去将不仅仅是决赛机会,而是整个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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