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雪梨头雾水,见贺思嘉无意多说,只好压下好奇心。
随后,负责人又带他们去站史陈列馆。
馆内存有几十年来采集到土壤样品,直到今天,科学家们依然坚守着这份传承。
“其实最开始黄河不叫黄河,叫河、大河、清河,直到唐朝才由官方确定下黄河名字……”
“黄土高原并不是就地形成,而是被西伯利亚风吹来,风中土壤颗粒遇到暖气流慢慢沉降,在两百万年时间里,逐渐形成如今黄土高原……”
再次上车后,他活动着胳膊,吴臻轻捏下他上臂,问:“累吗?”
熟稔动作几乎让贺思嘉忘他俩僵持关系,脱口而出:“还好,之前去军训基地练半个月。”
吴臻顿顿说:“都不知道。”
贺思嘉态度又冷淡下来,“你不知道多。”
临近中午,他们终于到水保生态研究中心,作为综艺收官期,正能量主题宣讲是必不可少。
根杆子。
他晃动长杆时,吴臻提着竹筐从他身后走过,句很轻声音飘入贺思嘉耳朵——
“小枣打枣。”
贺思嘉猝然回头,见吴臻蹲在地上捡枣,认真得就像什都不曾说过。
他内心纠结下,不太想打枣,有点想打人。
“导师是位著名科学家,他曾经说过‘黄河不清,死不瞑目’,让黄河变清是他毕生信念和信仰。老人家三年前离世,那年黄河输沙量从过去十六亿吨下降至亿多吨,可以说基本实现变清,想他应该可以安息……”
负责人徐徐讲述着黄河治理成果,还有期间发生故事。
如果说星空是诗意,那大地就稍显几分质朴与沉闷,就连故事都少些跌
中心负责人领着他们参观试验基地,有人正拿着工具分解土块,测量其中有多少土壤、土里有多少有机含量,甚至连根茎都得根根数清;也有人站在各项试验仪器前记录数据、采集样品。
负责人为他们介绍,指着几名研究员说:“他们现在做‘土壤抗冲刷’试验,就是通过钢丝针将棉线来回穿进土里,模拟植被根系。只有解植被根系与土壤流失关系,们才能在不同土壤和环境条件下,选择最适合植被……”
贺思嘉听得半懂不懂,在节目组要求下亲自参与几个小实验,离开前,他还找研究员要块土。
阮雪梨偶然看见,问:“你拿土块干嘛?”
贺思嘉做个嘘声手势,“小声点儿,有用。”
打枣很费体力,贺思嘉没多会儿就感觉手臂酸疼,开始偷懒。
其余人都在忙自己,没注意到,只有吴臻走过去,“来吧。”
贺思嘉顿时燃起股雄心壮志,义正言辞地拒绝,“吴老师做好自己事就行,过度乐于助人只会助长好逸恶劳不良风气。”
吴臻短促地笑声,“贺老师品德高洁,令人敬佩。”
贺思嘉自己吹牛,跪着也得坚持,可真干下来并没有想象中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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