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接下来有什
工作计划？”
“应该是话剧巡演。”
“不拍戏吗？”
吴臻打转方向盘，上
机场高速，“
不喜欢工作排太满，基本两年三部戏。”
贺思嘉羡慕地说：“演员真好，不像，几个月没营业数据立马糊
大截。”
贺思嘉偏过脸，见吴臻仰头望着夜空，神情淡漠，好似再多热闹也入不眼。
“十点，上午。”贺思嘉说。
吴臻“嗯”声，视线转向他，“送你。”
贺思嘉愣愣，轻点下头。
烟火重重中，他们沉默望着彼此。
两人轻碰下杯，却都没有立即喝酒，隔会儿，吴臻率先说：“祝贺老师前程似锦。”
贺思嘉感觉怪怪
，具体又说不上来，只勉强笑，“吴老师也是。”
他们同时饮下酒，就有工作人员过来通知说烟花已经准备好。
城里禁烟火，郊区倒不怎管。
剧组特意买些烟花，如今都已布置好，就等着主创们点火引燃。
能成……”
贺思嘉真心实意地笑，“怎听这个？”
“杀青不是好日子吗？”吴臻懒懒靠着椅背，似是不经意地说：“听这个心情好。”
贺思嘉张张嘴，又不知道要说什。
车开四十多分钟便抵达农家乐，大院里早就摆上席面，上百号人等在里头，场面非常热闹。
吴臻轻笑，“你们赚钱啊，商业代言多，拍电视剧片酬高。”
“又不缺钱。”贺思嘉轻描淡写说着令无数人痛恨话，“回去有堆广告等着拍
璀璨背后，只剩下隐匿寂寞。
次日，贺思嘉特意和助理分开走，独自上吴臻车。
路上两人有搭没搭地聊天，气氛不算热络，却也没有冷场。
“你待会儿直接回家吗？”贺思嘉问。
“嗯。”吴臻似彻底解放状态，连隐形都没戴，直接戴副框架眼镜，看上去更多几分书卷气，“先休息几天。”
为营造仪式感，主创们两两组点火，贺思嘉拿着打火机手被吴臻握住，他斜睨对方眼，滑下滑轮。
“嘭——”
数朵烟花相继在天际炸开，又似流星般坠落。
明明暗暗光打在贺思嘉脸上，映在他眼睛里。
喧闹中，他听见吴臻问：“你明天几点飞机？”
贺思嘉自然去主桌，坐下后就盯着吴臻，见对方抽开他身旁椅子，才露点笑。
剧组订个大蛋糕，准备切蛋糕前，余枫站起来发表番感言。他应该提前写过稿，背得磕磕巴巴，说到半直接忘词。余枫尬笑几声，索性自由发挥，效果反而好很多，将现场气氛炒得更热。
但这种聚餐想要安心吃饭是不可能，贺思嘉不停在敬酒喝酒，同桌、旁桌……到后来人都有点晕。
他拨弄着碗里金沙玉米，粒粒往嘴里塞，忽然感觉胳膊被碰下，转头便见吴臻端着小酒杯，面上带点漫不经心笑，“贺老师，们喝杯？”
他颇为迟钝地点点头，“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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