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背负着减肥重任,贺思嘉吃得很少,饭后就溜达到片场,下午有他场戏。
此时,吴臻刚拍完场外景戏,手里端着助理送盒饭,贺思嘉来时正巧看到,顺嘴问:“就吃盒饭吗?”
吴臻长腿伸,勾张矮凳过来,示意贺思嘉坐,边拆筷子边说:“都是样厨子,有区别?”
贺思嘉想想也是,但没等他坐下,导演就在喊他名字。
余枫找他自然是为说戏,可指导再是尽心,轮到正式开拍,贺思嘉还是抓不到感觉。
那还真没有。
拍戏对贺思嘉而言只是工作,他不至于像有明星那样疯狂扎戏、动辄请假,或是受点儿小伤就吵着去医院,但要说多敬业、多有上进心是不可能,他纯粹就是在混日子。
当然,贺思嘉也不会傻到对梅庆说实话,含糊地表示:“有点儿意思吧。”
梅庆贯不吝啬提点后辈,当即向贺思嘉传授起各种学习方言小技巧,没多会儿他助理来,告诉他行李已经收好,吃过午饭就能走。
“您要去哪儿啊?”贺思嘉好奇地问。
意贺思嘉先进,“这也不算快,有语言天赋演员三个月能学会门外语,两周方言就能说得很熟练。”
“谁啊?”
“很多,咱们组里就有。”
吴臻坐到自己座位上,透过镜子与贺思嘉对视,“梅老会十多种方言。”
贺思嘉惊讶地瞪大眼,隔会儿问:“那你呢?”
这场戏前置剧情是金立夏出村办事,不得已将金小寒交给邻居照看,金小寒不愿意待在屋里,从清晨到日暮,他直坐在院子里等哥哥。
其实贺思嘉只需要摆出固定姿势,坐在院门口等着就行。然而越简单越困难,余枫始终认为他眼神不够有戏,耐心陪他耗条又条。
又听见声卡,贺思嘉憋闷地吐口气,再去看余枫时就见吴臻不知什时候过来,正站在导演身后。
吴臻并没有看他,而是垂眸盯着监视器,没什表情样子,瞧着有些冷漠。
忽
原来梅庆昨天进组只是报个到,他在伽罗村没几场戏,且都被排得很后,空余时间早安排好要去S省各地见战友,顺便给几位早逝战友扫扫墓。
“小贺真要想学方言,可以找你立夏哥问问。”
梅庆笑着说:“以前跟他合作过部戏,年轻人厉害得很,挺冷门方言专攻半个月就说得很溜,几乎没口音。”
贺思嘉愣,想到昨晚吴臻那些话,搞半天是在自夸。
他短促地笑声,真自恋。
镜子里吴臻眉眼含笑,“你猜啊。”
贺思嘉被吴臻坑几回,见对方又副戏弄人表情,心下警惕,决定不猜。
次日中午在餐厅遇见梅庆时,他直接上前求证。
“哪儿会那多,也就七八种吧。”梅庆只点碗煎蛋面,吸溜着面条说。
贺思嘉刚想着吴臻果然又在骗人,就听梅庆说:“不过确实学过十来种,但有基本没用过,渐渐就忘。怎,小贺对学方言有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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