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想说,因为讲出来就显得太可笑。
但贺思嘉不肯放过他,追问:“总不能只让你解,而不允许解你吧?”
吴臻只手随意搭着方向盘,盯着前方灰扑扑墙壁,片刻后轻叹口气,“只是点无足轻重小事,是没控制好情绪,抱歉,以后不会。”
贺思嘉见他还在回避,有些着急:“可如果你不说清楚,根本不知道你为什生气,心里也很难受。”
车厢里又是静。
当时吴臻问得很细,贺思嘉还以为吴臻有兴趣养乌龟,便将细节特征描述给对方听。
而眼前这只小乌龟,与他当年养过那只几乎模样。
贺思嘉很清楚心中那只小乌龟永远无可取代,但这个世界上有千千万万只乌龟,要找到这相似也很不容易。
至少,吴臻不可能是从昨天才开始找。
他眨眨眼,小心翼翼放下乌龟箱,拿出手机给吴臻发条微信。
贺思嘉摊开掌心瞧,是串车钥匙。
“不方便带过来,你自己去车上拿。”
贺思嘉似笑非笑,“还以为吴老师这大方,送辆车呢。”
“你喜欢车也行,可以陪你去选。”
贺思嘉微挑眉,不说话。
会儿贺思嘉和吴臻已在寒风中站三分钟,主持人终于姗姗来迟。
贺思嘉贯不爱接受采访,秉持着能不吱声就不吱声原则,反正旁边有个能说会道,可当主持人cue到他新剧时,他也只好接过话筒,哪知刚开口就打个寒颤。
吴臻很自然地搂住他肩膀,与他站得更近。
“臻儿好宠可以!”
“臻儿是看出斯嘉丽冷想要帮他取暖吧?”
隔许久,吴臻终于开
【小脑斧】下来。
贺思嘉说得很简略,但吴臻定懂。
果然,没多久吴臻身影便出现在停车场,对方上车,见贺思嘉捧着乌龟箱,笑问:“喜欢吗?”
贺思嘉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问:“你昨晚为什不高兴?”
吴臻顿,沉默。
酒会中途,贺思嘉抽空去趟停车场。
他找到吴臻车,打开车门,发现副驾上放着个透明塑料箱。
等他看清箱中装是什后,整个人都有些懵。
只半个巴掌大小乌龟正趴在食槽旁,龟壳是错甲,很好辨认。
很久以前,贺思嘉闲聊时曾和吴臻说过他养乌龟是错甲,但甲壳图案对称,只是左右两侧多块盾片。
“你们注意到斯嘉丽小动作吗?刚才主持人分明提问两个人,斯嘉丽可能不想回答,轻轻挨臻儿下,臻儿本来都打算把话筒给他,又拿回来自己说。”
“姐妹们抠糖好努力,就不样,看到舞鹤同走红毯已经在想象他们婚礼现场。”
……
贺思嘉并不知道自己点小动作都逃不过邪教显微镜眼,即便知道也不介意,回答完问题他可算能解放。
但等他们离开红毯,吴臻忽然往他手里塞个东西,低声说:“赔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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