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体大部分重量都压在这脚,可想而知被踩人有多疼。
吴臻条件反射缩腿,贺思嘉没站稳,朝前扑倒。
只听声响,贺思嘉半个身子都压着吴臻,后者闷哼声,虚搂着他背说:“你最近薯片
如此轻描淡写句彻底激怒贺思嘉,他没兴趣揣摩吴臻心思,直接将漱口杯中剩余水回泼向对方,泼完仍不解气,又踹吴臻小腿脚,撞开人气冲冲回房。
贺思嘉没在屋里停留多久,便去浴室。
当他再次回到房间,见吴臻正躺在床上玩手机,隐隐还能听到斗地主音乐声。
贺思嘉这会儿已稍稍平息怒火,他冷着脸走到床边,冰冻视线射向吴臻。
吴臻转眼问:“睡吗?”
见吴臻进屋,贺思嘉刷牙动作稍慢些,又很快恢复正常。
牙刷震动停止,贺思嘉含着水,正准备吐掉,就听见身后传来脚步声。
“思嘉。”
贺思嘉半弯着腰转过脸,双颊微微鼓起。
吴臻在他身旁站定,端着瓷杯,慢慢喝口水,突然倾杯口,杯中水尽数浇在贺思嘉头顶。
声。
在新郎叩拜新娘先祖灵位时,吴臻已悄然离开,而贺思嘉此时也已下房顶,凑在新郎边看热闹,还帮着对方闯新娘房门。
等新郎背着新娘出门,他才慢吞吞往回走。
跟拍工作人员都撤掉,只有房间里还架着台摄像机。
吴臻并不在屋内,贺思嘉取下麦克风,拿上洗漱用具去院子。
“废话,你让开。”
屋里床侧靠墙,头尾都有挡板,而吴臻就躺在外侧,若不让开,贺思嘉得从他身上翻过去。
但吴臻只笑笑,“你睡相有多差自己不知道?床又不宽,睡外面不怕滚下去?”
贺思嘉当然知道,他不止次抢过吴臻被子,还曾把吴臻踹下床。
他见吴臻无意让出外侧,自己又不可能睡地上,于是做出要上床姿势,抬腿脚踩中吴臻小腿骨。
“……”
足足有好几秒钟,贺思嘉都不敢相信发生什,直到温水流入眼睛,带来些微刺痛,他才猛地吐掉水,拿袖子擦把脸,又惊又怒地骂道:“你是不是疯?!”
“不疯你理吗?”
贺思嘉怔。
“你对可能有真实反应吗?”吴臻抬手抹掉贺思嘉嘴角牙膏沫,被后者重重拍开,他不以为意地笑笑,“不过是个玩笑,至少现在你是真生气,再说……你本来也要洗澡。”
他今天很累,只想早点睡觉。
院内洗手池很有年代感,贺思嘉小时候跟外公去乡下玩,就见过类似四方形水泥洗手池。他拧开旋转式水龙头,接大半杯水,将电动牙刷塞进嘴里,听着“滋滋滋”震动声。
贺思嘉就如孩童时般,单脚踩在池台上刷牙,颇有些意气风发。
没多会儿,他看到吴臻过来,对方肩上搭着条毛巾,手里还拎着个塑料盆,湿漉漉头发和泛着水汽皮肤,看便知刚洗过澡。
两人互看眼,没什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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