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思嘉有点意外,他以为吴臻自制力很强,没想到还有这种咸鱼爱好。
饭后,他叫上叶闻飞,两人在街上找到家大城市里早已消失游戏厅,兴冲冲玩会儿街机。
中途贺思嘉接到绵绵电话,说晚上县城领导要请
抵达金山县已经快九点,去往宾馆路上,贺思嘉欣喜地发现酒吧、烧烤摊、还有各式各样小食店。这里虽然同属于S省内相对偏僻藏区,却比八塔县繁华许多,附近还有座小型机场。
下车,贺思嘉长长伸个懒腰。
而他身后不远处,吴臻也刚好关上车门,不经意间扫过他露出截细腰,在灯下白得晃眼。
吴臻目光只停留瞬,便绕到汽车后方帮助理提行李,贺思嘉过来找他,“明天休息,等下请吴老师喝酒?”
虽然金山县布景已搭建完成,但设备得明晚才能全部运到。
“……”
贺思嘉并不认为自己很好骗,只是吴臻段位太高,每句话都叫人无从分辨真伪。
“你头疼吗?”吴臻忽然问。
贺思嘉摇摇头。
吴臻视线滑过路边座海拔碑,石碑上用朱笔标注着5270几个数字,“这里海拔高,记得们块儿去八塔县,你高反挺严重。”他唇角轻翘,“贺老师当时特别高冷,独来独往,也不爱说话。”
,慢声解释,“喝雪山融化水,就能得到山神庇佑,如果在雪水里洗手超过十秒钟,所有心愿都会实现。”
“那有什难?”
贺思嘉不信庇佑说法,只是觉得挑战过于简单,抱着玩乐心态蹲下来,双手浸泡在溪水中,默默计时。
最开始确没有不良反应,可默数到第三秒,寒意逐渐明显,如千万根针刺进皮肤。
贺思嘉双手又胀又痛,还想再坚持会儿,却被吴臻拉着站起来。
“你还没喝够?”吴臻兴致缺缺,“昨晚没休息好,想早点儿睡觉。”
贺思嘉也不是真想喝酒,无非见到酒吧过于兴奋,想去玩玩。他抛下吴臻,又去问叶闻飞,可惜后者也脸疲态,“祖宗,你不累吗?改天好吗?”
“不去算。”见没人响应他提议,贺思嘉悻悻回房。
觉睡到次日中午,贺思嘉下楼解决午饭,期间没见到吴臻,听小杨说人还在睡。
吴臻很少晚起,贺思嘉还当是前晚照顾他太累所致,哪知小杨却说吴臻没工作时经常赖床,甚至能睡到下午三四点。
贺思嘉直言不讳:“那会儿讨厌你呗。”
吴臻没问原因,只心平气和地说:“那洗白吗?”
“看见那道彩虹没?”
吴臻头也不抬,懒懒地问:“哪儿?”
贺思嘉轻嗤,“梦里。”
“你怎又信?开玩笑。”
贺思嘉愠怒,“你那是玩笑吗?明明是玩!”
吴臻顿,微微抬起脸。
隔着太阳镜,贺思嘉看不见吴臻眼神,却莫名感觉有些灼人。
半晌,吴臻摸出张手帕,替他擦干水,半真半假地说:“你要再这好骗,迟早被玩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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