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刻,贺思嘉听见衣料窸窣声,或许是黑暗放大感官,他直觉吴臻此刻离他很近。
果然。
吴臻声音似响在耳畔:“是,因为没兴趣跟你讨论性癖。”
作者有话要说:小脑斧:明明问好多,却感觉什都没问出来,心累。
吞吞:只是讨论没意义。
吴臻嗤笑,“正经电影谁会假戏真做?”
“可听说有演员拍完床戏就崩溃,还有些人在镜头下更容易兴奋。”贺思嘉故意挑衅,“谁知道吴老师有没有奇怪爱好?”
“打听得这细,你想拍?”
“才不拍同志片。”
吴臻分明指是床戏,见贺思嘉反应颇大,稍稍顿:“排斥同性恋?”
任务就是完成角色,拍戏时身体只是表演工具。”
贺思嘉没料到这种问题吴臻也能给他上教学课,暗自撇撇嘴,他想起沈梦和安星河数次激烈亲吻,干脆再直接点,“你们有舌吻吗?”
吴臻沉默瞬,“没必要做到那步。”
“那床戏呢?”
“你想问什?”
“那到没有,只是同志片风险太大,先不说过审艰难,就算上映也没几个票房,旦拿不到奖,白白浪费几个月时间。”
“不错,花好几年才想通事,你现在就明白。”
“吴老师是在故意转移话题吗?”
贺思嘉提问时态度随意,可问出口就莫名在意,哪怕吴臻回答暗示明显,他还是想得到个确切答案——有,或者没有。
但吴臻并未如他意。
贺思嘉不自觉压低声音:“你硬吗?”
这次,吴臻沉默时间更长,“你哪儿来无知问题?拍床戏大多靠借位,就算双方同时赤身上阵,也会在关键部位缠胶带,周围十几台大灯烤着,还随时有人帮你调整姿势。”
贺思嘉闲闲地说:“又没拍过,而且假戏真做也不是没有。”
电影中共两场床戏,演员不论神态或肢体反应都非常真实,哪怕贺思嘉对男人没欲望,看片时也不免为镜头中渗透性张力感到耳热。
加上他跟吴臻现实里认识,更容易代入情景,贺思嘉越看越不自在,后来直接给拖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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