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
。”
本来就很傻，也不可能更傻。
聂川后悔，周斌离开
时候怎
没有把他安慰自己失恋话全部录下来，现在他只要
遍又遍地放出来听就好。
他觉得，里斯口中那个人，就像个炸弹。自己现在所有拥有从里斯那里得到关注，等到那个人出现时候就会炸裂开来，什都不剩。
好想把这些都说给周斌听，但是里斯不是从前他所喜欢过任何个女孩。他是自己室友，还是自己队友，和自己向同性别人。
“在睡觉。”
在想你。
在想到底你口中“费尽心思也无法跨越地方”是怎样。
“你好像不是很开心。”里斯手离开聂川腿腹，从被子里收回去。
聂川以为他要起身继续做他高数题，但没有想到他双手却转而撑在聂川枕头边，整个人都压下来。
里斯起身，来到聂川床边，坐下来。
感觉到床垫陷下去，聂川莫名紧张起来。他装作什都不知道，闭上眼睛，直到里斯手伸进被子里，轻轻覆上他脚踝，聂川全身僵硬，更加不敢动。
里斯要干什？
感觉到里斯手从睡裤裤管里伸进去，缓缓向上，微微用力按下聂川小腿腹。他温度仿佛要从聂川肌肤渗入他血液之中，所有感觉都变得敏锐起来。
聂川小腿下意识蹬下，他终于装不下去，睁开眼睛回过脸来看着坐在自己身后里斯：“干嘛啊！”
总觉得自己还没表白呢，就已经失败。
能够让里斯那样用力去喜欢人定很特别。
“别忘记德国香肠。”里斯说。
“你自己烤！”
聂川抽抽鼻子，背过身，整张脸都皱起来。
之后几周，高登教练又安排几场练习赛，并且刻意将聂川和里斯调开，上半场
他双臂之间是个狭小空间，满满是属于他味道。
“你到底怎？”里斯又靠近些。
聂川将被子拉，把自己脸盖起来：“吃饱就困，要午睡。”
里斯伸手将聂川被子拉到鼻子下面。
“不要盖着脸睡觉。缺氧容易让人变傻。”
“今天运动量比较大，看下你小腿肌肉紧绷程度。”里斯脸上表情是认真。
“哦……”
聂川却在心底咆哮：搞什啊！不要乱摸！小心对你不客气！
……可是，又能对你怎样不客气呢？
“喂，你在想什？”
吃完烧烤，聂川和里斯回到寝室。
冲完澡，里斯坐在书桌前看书，貌似他有个很难搞定题目。
而聂川则塞着耳机，侧躺在床上听着音乐。
这个时候，他本来应该在线上打游戏，或者看些没营养视频，但是现在他却很安静。
直在进行演算里斯忽然蹙起眉头，侧过身来，望着蜷在被子里背对着自己只露出头顶聂川，十几秒过去，聂川连动都没有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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