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那位继室生得极为貌美,乃苗疆族长女儿,身份与郡主相当,苗疆之奇毒,天下皆知,她确很
谢厌要重新建立缚天楼,秦九霄自然不甘示弱,斗兽馆内藏龙卧虎,背景神秘,若是能够将其掌握在手中,在其基础上建立属于自己江湖势力,对秦九霄来说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他们来此是为却遗憾,只有拥有足够庞大势力,他们才能够恣意过上自己生活,而非被那些蛮横江湖人搅乱安宁。
陆谨沉默下,又继续问:“你已知晓自己身世,有何打算?”这是这多天来,他第次开口问这个问题。
两人方才对话让柯少扬很是晕乎,不过这个问题他听懂,便也感兴趣地等着谢厌答案。
“谢长宁继室教唆恶仆,将谢府嫡子卖入南风馆,如此恶行,你认为该如何处理?”谢厌反问道。
“所以白叔,阿厌是岑叔外甥,他是不是也得喊你声舅舅?”
白无音:“……”稍等,他需要好好消化下这个消息。
他刚认识岑韫青时候,岑韫青确实是在找外甥,而且找将近十年,但直无果,万万没想到,刚刚认识谢厌居然就是他要找人!都说外甥像舅,此言果然不假!
若是韫青醒来后就看到谢厌,定会很高兴!曾经绝望生活似乎因为谢厌到来,终于乌云散去,阳光普照,白无音边怜惜谢厌遭遇,边又兀自欣喜。
日子就在解毒中度过,这些天,陆谨对谢厌态度变许多,柯少扬则依旧如之前那般爱说话,边告知谢厌缚天楼建造进度,边说着斗兽馆趣事。
陆家与谢家关系不俗,陆谨在年少时曾见过谢厌亲生母亲,也就是谢长宁已故发妻岑绵青,谢厌面容传自岑绵青,所以他才会在第眼见到谢厌时觉得面善。
对于这个问题,陆谨没有丝毫犹豫,“按照律法处置便可。”
谢长宁在朝为官,非江湖中人,其继室与恶仆所犯罪孽,自然该由官府判处,陆谨所言并无错处。只是毕竟此事年岁已久,并无确凿证据,恶仆卖主肯定会被处以极刑,但谢长宁继室却不定。
似是猜出他心中想法,谢厌轻声道:“莫要忘,岑韫青……舅舅身上毒是从何而来。”
岑家没什仇人,岑韫青能中此种罕见之毒,定非巧合,定是有人故意为之,而有能力并且有动机做成此事,除谢长宁继室,应该再无他人。
“阿厌,你知道吗?现在斗兽馆都不进行生死斗,要是继续下去,那些猛兽就都被那小孩打死。”
谢厌笑下,柯少扬还是不及陆谨敏锐,陆谨早就知道他口中小孩就是荀久,柯少扬却依旧傻愣愣。
“你既然已经找到他,为何还要将他留在斗兽馆内?”陆谨忽然开口问道。
他问题有些莫名其妙,柯少扬诧异问道:“你在说什?”
谢厌将炮制好药材放到边,回道:“不是要将他留在斗兽馆,是他自己愿意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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