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兽馆在城里仅此家,颇负盛名,很多喜好热血战斗及豪赌之人皆喜欢聚在此处,欣赏各种各样猛兽在战斗时激烈与血腥。
斗兽馆隔月开张,每次开张,众人便都蜂拥而来,里三层外三层座位站位都满,好在鸣剑山庄势力非凡,购得三张雅座,与其他疯狂看客们用屏风隔开。
屏风内,点心和水果等样样不缺,甚至还提供美色服务,但被柯少扬断然拒绝,开玩笑,有阿厌在,还用得着欣赏那些庸脂俗粉?
“你们知道吗?来之前打听,说是这次有新花样,”柯少扬似乎颇感兴趣,“你们知道是什吗?”
陆谨压根不会回答他,连个眼神都没有,谢厌则淡笑不语,等着柯少扬忍不住自己说出来。
七日后,柯庄主喝完最后碗药,内力在体内运行再无丝毫阻碍,且背上掌印也已消逝不见,顿时心情大好,对谢厌深深拜,极为感激道:“谢神医救命之恩,柯某没齿难忘,日后要是有用得上鸣剑山庄之处,还请谢神医切莫客气!”
柯少扬也频频点头,“谢厌,以后你就是鸣剑山庄大恩人,你要什药材,都能给你寻来!”他还记着谢厌身上毒呢。
额上猛地遭受记爆栗,柯少扬委屈地看向自家老爹,“爹,你干什打?”
“你怎称呼谢神医?”柯庄主怒哼声,竟敢直呼其名!
“无妨,”谢厌笑笑,“少庄主不过年长几岁,也算与同龄,江湖儿女不拘小节,柯庄主不必放在心上。”
比被毒死有趣得多。
陆谨抿唇,“你之前要找人有点消息,但们刚寻到消息,消息途径却突然断掉。”
“你是说,有人人为掐断?”谢厌垂眸思索,片刻后继续问道,“你们查到何处线索突然消失?”
陆谨觉得谢厌语气实在太理所当然,他来告知谢厌是感激他救好友父亲,但现在却感觉,自己仿佛成谢厌下属,正在向主子禀告事情样。
陆少堡主只觉得哪里怪怪。
果然,柯少扬自己先
柯少扬闻言极为高兴,“那以后就叫你阿厌好!”
谢厌:“……”
“对,”柯少扬见自家老爹已经痊愈,心中再无担心,便想着出去玩乐,于是道,“斗兽馆又开张,陆谨兄,要不们带阿厌去瞧瞧?阿厌定没看过吧?”
谢厌确实没亲眼看过斗兽游戏,且他来到鸣剑山庄之后便没出去过,于是点头同意。
陆谨自然无甚异议。
“怎不说?”谢厌转身看他,秀致眉目染上层寒意,竟让素来无所畏惧陆少堡主忍不住升起丝服从。
从见到谢厌起,切事情就都变得诡异起来。
“沧州。”
谢厌清楚,荀久身份就是沧州荀家之人,也就是说,这个消息对他来说并无用处。当年小久被家族抛弃之后到底去哪里,谢厌并没有明确问过,小久也没有特意提及,所以谢厌也无从得知,如今才六岁荀久会身在何处。
还得继续探查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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