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他所说话,全都是在污蔑谢厌。
院中片尴尬,他们都是年轻人,只凭腔意气行事,听信旁人污蔑之言实在有愧。虞琅此时也知自己错怪谢厌,俏脸臊得通红,可道歉话他又说不出口。
正
其他师兄弟也纷纷拿出自己武器,全都抛向那扇诡异至极屋门,几人拼尽全力,终于,只听“咔嚓”声,顽固门瞬间粉碎,露出屋中情形。
人身着青色道袍,长身玉立,容貌清俊,正用种幽冷漠然眼神看着他们。
这就是那个恶毒继母吗?虞琅脑中恍惚下,与他想象根本不样,未料竟生副仙人之姿,可做却是狠毒之事。
“谢鄢,你做下这等恶事,却心无愧意,并在府中作威作福,你可知错?”虞琅怒瞪着他。
虽说面前之人是他继母,但他身处道门之中,不是凡俗之人,自然不必遵守凡尘规矩,道门身份尊贵,他直呼谢鄢姓名也无过错。
这般为非作歹!
幸好小弟在学堂未归家,否则还不知道要被这个继母如何磋磨。自己身在师门,不可能直看顾,倘若这次不给继母次教训,这个侯府恐怕以后都要改姓谢!
虞琅年少意气,从小被虞铮宠到大,在师门又有师父宠爱,师兄弟关爱,自然天真得很。而且,比起从未谋面继母,他自然更愿意相信府中之人话。
师兄弟与他同仇敌忾,俱认为此等恶人实在欠教训,生怕虞琅受欺负,于是陪同左右,气势凌然地冲进主院中。
望着紧闭房门,虞琅深吸口气,稍显稚嫩脸上因怒气染上红晕,惹得身边师兄弟纷纷看过来。
“据所知,道门中有善断因果之法,不知你们可会?”谢厌轻声反问。
他这副容貌确实不俗,竟将几个师兄弟看呆瞬,听他问话,少年们不禁回道:“确实有此法。”
其中对此法最擅长少年扬声问道:“你什意思?”
“可否帮算算,方才那位告知你们所犯恶事仆从,他是否犯下口业?”背地里造谣诬陷他人,也是因果之事。
那少年下意识掐指算起来,在其余人注视下,忽然停住,面色薄红,艰涩道:“他……确实犯下口业。”
“谢鄢,你出来!”声音携丝道力,直击屋门,然而,这波攻击并没有取得应有效果,屋门丝毫不动。
师兄弟们见状,纷纷助他臂之力,刹那间,喊“谢鄢出来”声音几乎要掀翻院墙瓦片,然而,主屋依旧稳若磐石。
“奇怪。”虞琅和他们都从各自眼神中看出惊诧,要知道,他们都是道门出色弟子,身负不俗道力,联合起来针对屋门攻击,不可能丝动静也无,没看见院墙瓦片都被波及吗?
虞琅压下心中诧异,只能大步上前,伸腿就要踹屋门,可就在脚底触上屋门时候,股强大力量反击过来,让他凌空跌落石阶底下。
“可恶!”见他受伤,最为年长师兄掐个手决,袖中拂尘霎时刺向屋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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