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厌倏地捏住他下巴,抬手就将药汤往他嘴里灌去,“比起自己,更怜惜将要出嫁你,出嫁前补补正合适。”
冰冷药汁灌入虞笙口中,他惊恐大叫,旁边老仆惊愣之后,立刻冲上前来,就要推开谢厌,却被谢厌脚踢飞出去,直到药汁全部灌进去,谢厌才松开虞笙,将他掼到地上,瓷碗摔裂在地,差点扎破虞笙手背。
虞笙急忙将手指伸进喉咙,妄图催吐,并极力呼救,让老仆去请大夫。院中其他仆从被谢厌举动吓得东奔西跑,直贴身照顾虞笙年轻哥儿书墨方才正在铺床,听到动静,立刻跑出屋子,见到自家少爷狼狈痛苦倒在地上,焦急不已,抬首愤然问谢厌:“你对少爷做什!”
面前穿着红色喜袍继夫人,明明生得副清雅出尘样貌,却偏偏将笙少爷欺负成这样!简直心如蛇蝎!
“书墨,快让人去叫大哥回来!”虞笙只觉得肚子痛得要死,眉心孕痣也隐隐有些疼意,此时他只想将姓谢千刀万剐!
目送老仆扭着水桶腰离开房间,谢厌目光移至桌上药汤,嘴角泛起丝冷笑。
这明显就是致人丧失孕育能力毒药,即便他这个身体是个孕痣暗淡、被诊断生育能力极低哥儿,有些人也不会给原身丝毫可趁之机。
他伸手将药碗端起,起身打开门,入目所见,冷清异常。作为侯府内宅新主人,原身谢鄢不受待见程度可见斑。
不过可以理解,个无法生育继室,个被两箱聘礼买进来、用来照顾侯府其他主子保姆,谁还会恭敬地跑来伺候?
药碗被稳稳端在手中,药汁点儿也没洒出来,谢厌步步走出院门,在府中仆从怪异眼神中,往内院走去。
谢厌目光淡漠,毫无惧色,开口道:“自食恶果。”
昨日拜堂后,侯府主人虞铮便借口公务出府,留新婚夫人人独守婚房,此事夜之间,全京城都传遍。
这个没落道师家族,再次成为全京城笑柄。上次闹出笑话还是谢家小少爷谢绥,
虞笙正在院中踢毽子,他生得俊俏秀丽,眉间点孕痣鲜艳非常。自他十三岁起,登门求娶人就不在少数。那刚才端药给谢厌老仆,如今正在他身后作禀。
听他说完,虞笙停下来,用香帕擦拭鬓边细汗,唇边勾起丝得意笑容,正要开口吩咐,就见院门口出突然出现人,那人还穿着昨夜未换下喜服,身大红色广袖长袍,衬着他清俊不俗容貌,愈显仙姿飘然。
说是祖上出过道尊,身负道尊血脉,但实际上不还是个草包!听说学习道法二十多年,却还连道徒都算不上,个没落道师家族残缺哥儿,能嫁入侯府都已经是祖坟冒青烟!
没错,在大尧国百姓眼中,个无法生育哥儿,就是人人都可以鄙夷残废!
“你来干什?”虞笙斜目讽笑看他,见他手里端着那碗药,笑容更是充满恶意,“这可是上好补药,你竟不愿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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