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看向罗贤,“
罗贤低哑着嗓音,语声哀切“不敢隐瞒陛下,草民与谢将军实乃出自同训练营中,草民与他皆听命于人,身负不同任务,除却草民与谢将军二人,训练营中还有许多细作。可是草民却突然从失踪案中发现,们身份并非西戎人,们身上流淌着是大魏血液!陛下,们从小被灌输仇恨,二十多年来,草民直将自己同胞视为仇敌,这叫草民如何不痛心!”
竟有如此匪夷所思而又荒唐至极之事!
皇帝与众臣俱呐呐无言,沉默半晌。
“这说,谢爱卿也并非西戎细作,而是大魏子民?”皇帝终于回过神,问谢厌。
沈寂适时开口道“陛下,谢严乃魏人事,微臣早已知晓。”见皇帝与众臣都露出疑惑神情,他继续说道,“不知陛下可还记得两年前,您亲自为谢老将军昭雪?”
”
“你是何人?目为何?”皇帝目光直直注视罗贤,便没注意到魏谦脸上惊惧神情。
罗贤垂首恭敬道“回陛下,草民后腰上亦有块烙印,草民此前身份乃西戎细作。”
什!西戎细作!竟然堂而皇之地出现在朝堂之上?刘御史是要干嘛!
殿中守卫不禁往皇帝身边靠拢,防止西戎细作行刺。
皇帝颔首,“记得,谢老将军乃忠君爱国之典范,却为*臣所害,朕每思之,哀痛于心。”
“微臣儿时曾有幸见过谢夫人,”沈寂温柔目光转向谢厌,“而谢游击与谢夫人有八九分相像,若是陛下不信微臣所言,可询问谢老将军旧部。”
之前他派人去请那些旧部去往栗阳城,就是为在西北军众将士面前,将阿严真实身份公之于众。然皇帝召他回京圣旨来得太过突然,他只好去信让旧部赶来京城,所幸并未贻误时机。
皇帝并没有召旧部,来他相信沈寂,二来,罗贤口中之事更为重要,有人将婴孩培养成只知仇恨杀人机器,将刀口对准同胞,这样恶事叫他如何不愤怒!
“既然谢爱卿乃谢老将军之子,那必不会是西戎人,虎父无犬子,谢老将军曾是大魏猛将,如今谢爱卿更为大魏立下汗马功劳,细作事实乃无稽之谈。”皇帝金口开,日后无人再敢提及谢严乃细作事。
皇帝倒是镇定,他目光忍不住落在刚从偏殿走出谢厌身上,为谢厌检查内侍跪在大殿上,恭谨道“禀陛下,谢将军后腰处确实有块烙印,与西戎细作烙印模样。”
大殿之中再次沸腾起来,谢严真是细作?沈寂真包庇外敌?天啊,他们大魏要亡吗!
让朝臣安静之后,皇帝高声喝问“这到底是怎回事?缘何你身为西戎细作,却来管大魏婴孩失踪之事?”
他问是罗贤,众人目光便都集中在罗贤身上。罗贤神色无惧,坦然陈述“回陛下,草民自幼接受训练,精于情报收集,偶然间发现这等令人费解之案,便想深入调查番,却发现令草民痛心之事!”
“何来痛心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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