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久是以前捡到流浪犬,养护他好些年,可他最后还是离开。”
虽困惑训练营居然还能养犬,沈寂却没再多问,只要是少年说话他都相信。
“不会离开你。”他在谢厌耳边坚定保证。
两人洗漱完毕,换上朝服,在冯扬诧异
柔软嘴唇猛地被男人堵住,狂热亲吻几欲抢走他所有呼吸,男人右掌小心托住他后脑,另只手则往下探去。
谢厌闭上眼睛,唇边勾起丝浅笑,这男人不给点压力就会怂,嫉妒果然容易令人失去理智。
“阿严,你答应过,要说话算话。”沈寂咬住他唇瓣,声音低哑,目光黏腻,即便快要忍不住,却还是询问谢厌意愿。
回应他,是谢厌热烈亲吻。
屋外月光如练,屋内红浪滔天。
,你晚上早些休息,莫等将军。”没等谢厌回应,他就挥手离去。
夜凉如水。
沐浴后谢厌身着亵衣,灭烛后正欲上榻歇息,就听门外忽然传来响动,他侧首倾听,眉眼蓦然染上笑意,轻手轻脚躺在床上,闭目假装沉睡。
顷刻,窗户被人小心推开,来人极为谨慎,若非谢厌耳力不错,估计也听不见他弄出来动静。
丝淡淡酒香随微风飘入帘帐,来人缓步行至谢厌榻前,目光穿透帘幔,于葱茏月色下,静静注视着少年睡颜。良久,他才伸手探入帘帐之内,弯身抚向谢厌脸颊,目中溢满情欲,呼吸也逐渐粗重起来。
翌日清早,谢厌睁开眼,便对上男人既欢愉又委屈目光,两人赤裸相拥在起,他微伸腿,便撞上男人火热。
“今日要上朝,快起来。”谢厌推推沈寂宽厚胸膛。
沈寂可没忘昨夜他口中小久,虽然昨晚他在做时候直让阿严喊他名字,但那个小久到底还是让他吃味到现在。
“阿严,小久是谁?”
见他终于问出来,谢厌展颜笑,他昨夜见男人要离开,故意说出“小久”让他吃醋留下,如今看来,效果显然极佳,昨晚很是舒爽。
酒可壮胆,更何况眼前这人还是自己肖想已久心头宝,男人灼热目光在少年面上逡巡,仿佛匹巡视领地头狼,下秒就要将自己捕捉到猎物吞吃入腹。
只是少年已然熟睡,这些时日赶路疲惫,他还是不打扰为好。他来此只是为瞧瞧,没打算做什。可他还是高估自己,面对少年,他自制力简直不堪击。
赶快离开!否则再待下去定会吵醒阿严!男人在心里疯狂呐喊,试图阻止自己行为,最终,理智占据上风,男人将手收回,就要转身离去。
“小久……”床上梦呓瞬间阻止他离开步伐,男人猛然看向少年,脆弱理智轰然崩溃,小久是谁!为何少年口中会唤其他人名字?
酒意令嫉妒占据大脑,他还没反应过来,身体便已扑过去压住少年。如此大动静自然“弄醒”谢厌,他睁开双迷蒙眼睛,望着身上委屈无助男人,“沈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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