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寂年少时曾在京城见过位将军夫人,不过后来那位将军被抄家灭族,京城便再也不见谢氏族人。而少年这张脸与将军夫人有八九分相像,据说在抄家前,那位夫人已经临盆,诞下男孩,后不知所踪,从年龄来说也相当符合。
谢严之父与沈寂之父本就是好友,但谢氏落难,沈家无力帮忙,沈寂之父难过几年,加上旧时战伤,后郁郁而终,留沈寂人撑起整个将军府。
倘若谢严当真是谢将军之子,自己将之护在羽翼之下,实属应当。
当然,这仅仅是他受伤之前想法。他完全想不明白,为何自己受伤醒来之后,再见少年,竟会生出那般难以言说绮念。正因为如此,他才会每日来找谢厌,想通过观察谢厌来找到答案。但每次看完回去,夜里总会梦到些不堪入目画面,背上某处仿佛有熊熊火焰,烧得他脑子都黏糊住。早上醒来,裤子也是湿凉片。
方才见魏谦看谢厌目光,他心中猛地腾出把火,大脑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就下意识做出方才之事。
条狗,哪轮到他说话?
刚从训练场赶回来、满身大汗曹金闻言,顿时气红眼珠子,蒲扇般大手狠狠揪住袁栋衣领,单手将他提起来,粗声恶气道“袁栋,你他娘没本事就别瞎嚷嚷,骠骑将军怎?人小谢能斩呼延智,你斩得呼延骏吗?”
“呼延骏?”有人疑惑问道。
“呼延骏是呼延智弟弟,据说武力与呼延智不相上下,但比呼延智狡猾多,呼延智死后,西戎就派他过来攻打栗阳,唉,刚安定几日,过不多久,恐怕就又要打仗。”有消息灵通解释道。
袁栋本来还想反驳来着,结果听到呼延骏比呼延智还厉害,不由得就有些发怂。他那天确实是被呼延智给打怕,要是再来个呼延骏,他岂不是连命都会丢?思及此,便将话都憋回去,但心里到底不忿。
活二十多年沈寂,第次遇上这等难以解决又无法诉说之事,若非他脸直被胡子遮挡,估计早就被人看出异样。
“你来军营目是什?”沈寂忽然开口问道。如果少年真是细作,他是不是就会清醒过来,不再被那些
将这幕收入眼底魏谦在心里笑笑,西北军将领不睦,恰好正合他意。
至于谢严,生得那般貌美,如果毒发身亡,着实有些可惜,不若他去求父王赐枚解药,化解他体内毒药,再将他武功废除,弄过来赏玩番。
并不知被人在心里意*,此时谢厌正没好气地瞪着沈寂。他已经很久没这无力过,打不过这男人,又骂不起,他是真不明白沈寂到底要做什。
沈寂轻轻皱着双浓眉,浓眉下眸子瞬不瞬地盯着谢厌。以前他将少年提拔到身边,来是因为少年确实表现不错,二来是因为他怀疑少年身份,想就近观察。
少年这张脸很少有人能认出来,能认出来多在京城,军营里除自己,根本没人知道少年真实身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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