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扬目光寒,正要训人,就听谢厌清冷嗓音响起“这位兄弟,你同说过几句话?”
那人被他平静眸子看得有些难堪,再加上谢厌脸实在有些惑人,他不自觉后退两步,梗着脖子硬着头皮说道“小人哪敢与谢副将说话?”
“既然你句话没与说过,凭何以为不擅医理?没有调查过就胡诌乱造,这就是你自以为高尚人品?”
谢厌目光扫过在场所有士卒,在高大粗莽曹金身上停顿会儿,直将他看得脸红脖子粗,而后转首对上冯扬温和宁静目光,“冯副将,你可曾听说过不会医理?”
冯扬抿唇浅笑,“谢副将未曾说过。”
军你还真信?要是他把你害自己跑,那可怎办?”
冯扬脑海中闪现谢厌明艳脸和泛着喜悦之光眸子,不禁皱皱眉,“这不是没事吗?况且,他刚才还救命,不,是救大家伙儿性命。”
他说着将刚才发现敌军探子事情全都告诉曹金,曹金听罢,张大嘴巴,挠挠毛躁头发,有些不自在道“难道们真误会他?不过,虽然他救们,可他那性子还是不喜欢。”
他嘟囔这句被冯扬听在耳中,心里顿时滋生丝不悦,谢严只是性格沉闷些,又没真做什坏事,而且能力又强,为什大家都如此嫌恶他呢?
犹记得当初将军要将谢严提拔为副将,遭到众人反对,自己也是劝诫员,可是将军力排众议,还是让谢严当副将。
说实在,谢严就没怎跟军营里将士们说过话,在他看来,能忍住不手刃仇人都算不错。
方才还怼天怼地士卒俱静默无声,个个低着头不敢看谢厌。他们心里不禁回想以前,谢副将虽然不善言辞,沉闷阴郁,但从没有骂过他们打过他们,打仗时候还冲锋在前,即便算不上个善良温柔人,但也没什错处啊,他们之前为什这针对他呢?
好像是因为他们经常看到林副将被谢副将欺负,林副将心地善良,怕他们担心,还为谢副将说情,他们才越来越讨厌谢副将。
可是现在想想,谢副将也没怎欺负林副将,反而是林副将喜欢主动凑过去跟谢
如此看来,也只有将军目光如炬,知人善用,他们都过于肤浅。
望着曹金粗莽脸,冯扬忍不住笑起来,“你不喜欢他,他还不喜欢你呢!”说罢,就去找正在研磨药草谢厌。
没有药杵之类工具,谢厌只能找块石头,用衣服擦去灰尘,将药草放在另块平整石头上,开始点点研磨。
其他士卒只以为他在做戏,都在旁看笑话,冯扬走过来,见状皱眉斥道“将军还在等着伤药,你们闲在那干嘛?还不快来帮忙!”
士卒闻言,有惭愧低头走过来,照着谢厌法子开始磨药,但有人不服气,顶撞道“冯副将,不是们不愿帮忙,而是们从没听说谢副将还会医术,现在他随便弄来几棵草,说是治伤药,骗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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