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你真将谢氏心血流传出去?”晋宣听到消息后,到现在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他本以为师父不会去救崔致,可如今这情况又是怎回事?他是真不懂。
谢厌刚好完成份雕品,心情颇佳,随手掏出那本厚厚医书,递给晋宣,“你翻到最后页。”
带着复杂又疑
探子表示绝无虚假。
崔远突然扯开抹诡异笑容,挥挥手,“将此事禀报侯爷和老夫人。”
正在屋内长吁短叹崔侯爷,面对老夫人无声流泪,只能将愤怒和不甘撒在旁沉默罗氏身上。
门外探子忽来禀报,说是有好消息传来,老夫人顿时收眼泪,连忙从床上坐起,崔侯爷让罗氏扶着她,迅速让探子进来回话。
“侯爷,老夫人,属下打探到,谢氏族除谢宴祖父这脉来京城,其他族人大多居于岭南带,已然越发没落,因圣上口谕,他们无法靠行医为生,家中又无甚田地,只好将贵重之物当,以维生计……”
子转,凑近褚九璋耳边,低声说话,晋宣听不到内容,但从褚九璋眼神中能看出很赞同。
赞同什?晋宣挠挠头,总感觉师父要搞事。
京城,镇北侯府死气沉沉,仆役们根本不敢多言,全部战战兢兢,生怕被主人家打杀,尤其是伺候世子仆从,每天都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自世子醒来,发现自己下半身完全不能动后,整个人都变得极为阴沉易怒,即便是侯爷和老夫人来也没有好脸色,反而个劲儿地骂着个人,听名字,似乎是左相府公子卫清晗。
这可就奇怪,据说当日是世子趴在卫公子身上,才替卫公子挡这灾难,这会儿怎像是骂仇人似?
“说重点!”崔侯爷急得差点跳脚。
“谢氏医术虽不外传,但在谢氏族内部还是通传,他们便将抄录《医药集注》拿去当铺当,据说上面就有治疗世子法子。”
“那书呢?”崔侯爷激动得差点喘不过气来,老夫人也忍不住想要晕过去。
“已从当铺高价买回来,不过小认为,还得请信得过大夫来研究医书内容为好。”
“快!快去宫里请郭御医!”
几个人端着盘子躲在边窃窃私语,崔远站在另边拐角处听得清二楚。
他知道为什。崔致之所以视卫清晗为仇人,是因为卫清晗在紧急之时,故意拉扯他下,让崔致替自己挡马车撞击。就像当初卫清晗为救三皇子,故意拉他替三皇子挡剑,他手臂这才会被废。
可崔致素来喜爱卫清晗,即便是亲弟弟如此,也没眨下眼,只道清晗懂事,否则要是三皇子受伤,他们都要遭殃,根本没管崔远痛苦和无助,要知道崔远当时也才十二岁。
而今,这种痛苦崔致自己尝到,懂事卫清晗就立刻变成罪大恶极仇人,真是好笑至极!
这时,崔府探子忽然急步走过来,附耳说几句话,崔远顿时面露震惊之色,“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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