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褚九璋也不知如何回答,反正自从母后亡逝,他确没再与人这般亲近过,即便是应他们,禀告事务时也要离他三尺远。
可是现在呢?谢厌帮他按摩,肌肤完全接触,可能在别人眼中,大夫与患者如此很正常,但褚九璋自己知道,若是换个人,他定然心生抵触,不会这般接受良好,甚至,隐隐有些愉悦和期待。
“嗯,你与他们确实不同。”他实话实说。
谢厌听闻此言,心中欢喜。小久即便失记忆,也依旧待
见应看得呆,应十四立刻想要证明自己猜想,问“你觉得呢?”
将嘴里蜜饯吞下,应“嗯”声,道“主子和谢大夫亲近不好吗?你之前还担心谢大夫有异心,现在这样不挺好?”
应十四直捶树干,应这个榆木疙瘩!气死她!
房间内,谢厌正低首替褚九璋疏通脉络。修习内功后,他耳目灵敏,应十四和应话尽皆入耳,于是笑起来,“你两位侍卫很有趣啊。”
“你喜欢?那让他们跟着你。”褚九璋迎上他目光,认真回道。
疼之症,御医无方,这次晋宣立大功,圣上定会封赏,到时让他与们同上京,还能给老夫人瞧瞧。”
躺在床上崔致闻言,目中愈加温柔,清晗直都这为他人着想,阿远也不知为何如此莽撞,屡屡对清晗无好颜色,真叫他生气。
越来越觉得卫清晗对医术疯魔,崔远不欲多说,直接告辞离开,他相信晋宣品性,若真有办法治他手臂,定不会故意瞒着他。
江州府。
应十四娘靠在树上,打个喷嚏,对身边终于没出外勤应道“你见过主子跟谁这亲近过吗?”
“别,那每天都被吵得不得安生,”谢厌换条腿,继续按摩,“之前你问那个毒症,已配好解药,若有需要,跟说声便是。”
“好。”褚九璋笑着应声,琥珀色双眸落在谢厌发髻上,愣愣,面上似有自责,道,“等结束后,你随去库房趟。”
“库房里有什稀奇药材?”
褚九璋摇摇头,“不是稀奇药材。”
纵使好奇心作祟,谢厌也没继续追问,反而问应十四刚才问题“在十四眼中,们如此,便叫亲近?”
忠诚应,从来只在心中腹诽,自然不会于面上表露,他手里攥着几片谢厌给他药叶子,吃片就塞个蜜饯到嘴里,闻言含混不清道“皇后娘娘?”
皇后薨逝已有十年之久,亏他想得出来!应十四瞪他眼,“除皇后娘娘呢?”
“没有。”
听到这令人满意答案,应十四拍拍他宽厚肩,“你再仔细瞧瞧,就不觉得主子和谢大夫过于亲近吗?”
应循着她目光看去。房间窗户大开,临窗榻上,俊美男子斜靠于上,目光直落在帮他按摩少年身上,面带浅笑,眉目留情。两人不知在说些什,偶尔对视之后,又开怀大笑起来,仿佛全世界只有彼此,而外人格格不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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