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辱?有那严重吗?晋宣说果然没错,崔致就是有病!
“阿远哥,们来是想告诉你,你手有救!你以后不会是废人!”卫清晗改刚才委屈,似乎很为崔远感到高兴。
“哦?”崔远在院中坐下,徐徐倒三盏茶,“你们长途奔波,都累渴吧?坐下喝杯茶,静静心。”
两人确实有些渴,相继坐下喝茶,卫清晗继续说道
崔远刚包扎好,放下衣袖,道熟悉而陌生声音就在屋外响起,他顿顿,缓缓起身,慢悠悠走出去。
站在面前,个是他同父异母大哥崔致,个是他儿时玩伴卫清晗。前者高大英俊、威风凛然,后者高挑秀美、温润如水。
“阿远哥,们终于找到你!”卫清晗见到他,立刻上前几步,就要挽上他胳臂,却被旁晋宣拦住。
晋宣只是担心卫清晗碰到崔远刚上药手臂,却被误解为他以下犯上,崔致横眉扫,沉声问道“阿远,你这仆从不懂规矩,等回京城,恐冲撞别人。”
院子里静静,晋宣气得直斥道“有病!”后甩衣袖,径自出院子。
生莫要见怪。”
谢厌没再多说,径自回屋内。
陈宅外,两位贵族公子各自牵着匹马,看着门庭若市盛况,思及路上听来消息,心里是又惊又疑。
高大英俊男人护着那个稍显矮瘦俊秀少年,穿过人群,行至门房面前,不怒自威道“崔远可在府上?”
“在,敢问二位是?”门房被男人气势所慑,恭敬回问。
看到崔致脸菜色,崔远忍笑忍得相当辛苦,跟晋宣相处这多天,他早就摸清对方脾气,对神医极为尊敬,对广丹甚是宠爱,对自己温和有礼,但对其他无关人等嘛,哪凉快哪待着去。
崔致上来就把他当作奴仆,还说他不懂规矩,他只是这样就已经相当忍让。
“阿远哥,你这仆从怎这……”卫清晗皱皱眉。他这副模样,若是放在以前,崔远大概会心疼安慰他几句,但这多年过去,他早已不是以前那个蠢蛋。
“清晗,他不是仆从,你何时这般无礼?”崔远冷着脸问道,见卫清晗委屈得快要哭出来模样,他也没管,只扭过头去问崔致,“大哥,你们来江州府找做什?”
将卫清晗拉回来,崔致拍拍他肩,面带不悦“阿远,你为何责备清晗?们来寻你是要告诉你个好消息,你不领情就罢,还同别人起欺辱清晗,侯府教你规矩你都忘吗?”
“乃崔远兄长,前来寻崔远有事,烦请带路。”
门房立刻招人替他们引路,将他们领至崔远所在院落,半途中还碰上正要出府应,那男人多看应几眼,而后被俊秀少年扯扯袖子,笑着骂他看男人看傻眼。
男人无奈,笑着摸摸他头。
崔远正在晋宣帮助下涂抹药膏,他现在对未来充满希望,想到以后右手可以恢复,他做梦都能笑醒。
“阿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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