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先生,能做些什?”
广丹正准备吩咐他,就见陈府仆役过来,恭敬道“神医先生,门外有人来求医,您见是不见?”
“是何症状?”
仆役回答极快“小亲眼瞧见,那姑娘脸上有大块胎记,说是胎中带毒留下,寻遍名医也没能化去胎记。”也正因为如此,才到现在都没嫁出去,他在心里暗暗添句。
谢厌产生点兴趣,“让她进来吧。”
“轻易得到就不会珍惜,而且,”谢厌和蔼地看着逐渐走近晋宣,“在等人。”
“等褚九璋吗?”小八能想到只有这个。
谢厌长眉挑,“等他做什?”
小八不明白,还想询问,就被晋宣打断。
“小子见过老先生。”晋宣长揖到地,清秀脸上写满尊崇,“老先生医术之绝妙,小子生平仅见。”
“小子言行无状,冒犯老先生,特来请罪!还望老先生原谅小子失礼。”
年轻人赤裸上身,背负荆条,直直跪在谢厌院前,顶着似火骄阳,满目恳切。
过会儿,广丹捧着碟点心,走到年轻人面前,边吃边问“你叫什名字?哪家医馆?”
“小子晋宣,乃济安堂东家。”
这年轻就当东家?广丹“哦”声,抹下嘴角碎屑,“师父说,你要是诚心认错,那就留下来打杂个月,不愿意就请回吧。”
须臾,两位姑娘齐进院子,其中位身着男装,腰间佩剑,行走如风,头发高高束起,左边脸有半数被青黑胎记覆盖,貌似夜叉,可倘若去胎记,观其五官,定是位倾城佳人。再看旁边那
个药瓶忽然被扔过来,晋宣慌忙接过,心中正困惑,就听谢厌道“这是伤药,擦擦背上伤,再把衣服穿上,过来帮忙。”
因荆条之故,他背上多几道伤口,他本来并不在意,可如今乍受到长辈关怀,心中既高兴又酸楚,鼻腔有些滞涩,眼眶微微湿润。
“多谢老先生。”
进屋涂好药,他穿好衣服,来到谢厌面前。谢厌正在挑选药材,广丹凑得极近,两人似乎是在咬耳朵。
这师徒二人未免也太过亲密,晋宣压下心中怪异,暗骂自己孤陋寡闻,别人师徒亲近有什不可以?
晋宣怎会不愿意?连忙谢过,随广丹行至院中。
陈府财大气粗,置办宅院敞亮阔气,为避免打扰,谢厌和广丹住个大院子,这也恰好为谢厌行医问诊场所。
接下来他打算“试验”续脉之法,便让陈寻放出消息,除非疑难杂症,否则莫要来此求医。此话正合陈寻与崔远之意,他们很快办妥,但想要向神医求医问药还是围在门前不肯离去。
院中地上皆是被绑小动物,陈寻为谢厌能尽快试验成功,不惜花重金收购各种动物,全都放在院子里。其实谢厌根本就不需要试验,他就每天紧闭院门,做做样子。
“大大,你既然能治,为什还要骗他们呢?”小八是个刚上任小萌新,跟不上宿主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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