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淮从没有这样想要过个人,咬着青年喉结,他几乎想像那些只于深夜中出现梦境般将人囚禁在身边。
没有别人,没有许微知,他可以蒙上对方眼睛,从外到内地将人完全侵占。
青年也许会反抗,又也许会哭叫,可无论如何,他都不会让对方从自己身边逃开。
满心黑暗归来,阎酒可以说是他心中最后点洁净,对方给他最真挚师徒情谊,却又偏偏用这份情谊将他点点逼疯。
可是陆淮没
撒谎。
明显感到青年回答慢拍,本等着对方和自己坦白陆淮眸色深,差点没失手上分寸。
久久没有听到身后人回应,被对方舒适力道弄得昏昏欲睡青年强打起精神:“淮儿怎?”
“无事,”收回神思,陆淮敛眸垂头,“陆淮只是在想,门派大比明日报名,不知第个对手会碰上谁。”
“遇到谁都无所谓,”小小地打个哈欠,浑身放松青年不自觉地倚进对方怀里,“为师相信,淮儿是最好。”
此惊动师尊,那绝对称得上是得不偿失。
干脆利落地抽手垂袖,少年手指似乎对那唇瓣没有丝多余留恋,尽管总觉得有哪里怪怪,但少年毫无破绽表情和六年如日表现还是让林果忽略心中违和。
不自在地抿抿唇,林果清清喉咙:“谢谢淮儿。”
“师尊头也疼吗?”将青年喝过茶水放在旁,黑发少年空出双手,毫不避讳地搭上之前那处被对方按压过穴位,“事急从权,陆淮失礼。”
温和水系灵气在酸痛太阳穴边萦绕,林果本想拒绝,却又因为这惬意感觉放弃抵抗。
随着青年动作,本就因床榻酣睡而凌乱非常衣物更是松松垮垮地外散开来,红衣雪肤,只是瞥上眼,陆淮就能回想起那仍在自己指尖残留美好触感。
他不仅仅是吻对方。
在怒火和长久压抑双重支配下,那日他不假思索地将人抱回房。
对外人危险重重法衣对他完全不设防,不需要任何法决,陆淮就可以轻而易举地碰到青年身上任何块温热滑腻肌肤。
红衣层层叠叠,床榻上青年像是朵含苞待放花、又像是个等待着他亲手拆开礼物。
算,他辛辛苦苦把孩子拉扯这大,偶尔回收点利息也算不上过分。
只是这双干净温柔手,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他联想到往后那个行事狠厉黑袍魔修。
“师尊在想什?”侧坐在青年身后,陆淮不动声色地将人半拥着圈进怀里,“那日师尊散魔气饮酒,可是心中有什解不开难事?”
那日?想到自己曾经和那个没长大且有官配许微知吃醋,林果就觉得自己心智实在是向后倒退800个level。
个中情况复杂难言,不想再提自己那日失态,红衣青年便只是打个哈哈糊弄过去:“无妨,只是兴致来,便想学凡人样子醉上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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