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解地眨
眨眼，现在
人鱼显然还不明白生日这种抽象词语，不过经过
“人类？”不习惯地动动那两条没什
力气“尾巴”,人鱼再次蹙起双秀眉，“那希尔还能回去吗？”
就凭这两条没用尾巴，别说是狩猎进食，他恐怕连自在游动都做不到。
“
不知道，”将人鱼还带着水汽长发捋到耳后，戚荣隐约觉得自己好像碰到块不明显凸起，“但现在和人类生活在起那些人鱼，他们都能够自如地在鱼尾和双腿中切换。”
耳后小小裂隙被男人碰有些痒，人鱼忍不住咯咯笑声，甚至忘记去听对方口中回应。
未经长辈教导野生人鱼都这呆吗？无奈地看着不停用耳朵去碰自己手指人鱼，戚荣完全无法把凶悍高智这些词安在对方身上。
第次被男人这样凶巴巴地威胁,扑腾个没完人鱼终于停止挣扎，而后害怕男人将他扔下般乖乖地窝进对方怀里。
虽说尾巴很长，但在化出双腿后，银发人鱼体型最多不过是人类中十六七岁少年模样，低头看看自己怀中那小小团，戚荣默默叹口气——
衣衫不整，眼眶含泪，不知道还以为他是把这小人鱼怎着呢。
将之前被自己丢在地上外套铺好,戚荣着实费番口舌才让对方接受坐在火堆旁边这件事，瞧着那条傻乎乎直不起腰人鱼,戚荣犹豫两秒,终于还是认命地坐在旁当对方靠垫。
“还疼吗？”抬手揉揉发痛太阳穴,戚荣尽量缓解着因自己方才警戒过度所带来后遗症。
“戚荣在说希尔坏话，”忽地停下追逐男人手指游戏，银发人鱼气呼呼地鼓起脸颊，“希尔听到。”
从未听说野生人鱼还有读心功能戚荣：……难道是他刚刚不小心把心里话说出来？
“希尔就是听到，”抬手虚虚地抚抚男人眼睛，人鱼小心翼翼地收好自己透明指甲，“从这里。”
“这里很厉害，里面直装着两个希尔。”
人鱼话天真无心，却在不经意间戳破某人目光总是追寻对方事实，轻咳声掩盖尴尬，戚荣不动声色地转移话题：“希尔尾巴是从什时候痛？还是说今天恰好就是你生日？”
摇摇头，人鱼收住自己眼中泪水，好奇地打量起自己那由鱼尾化成双腿来。
“样,”抬手戳戳身旁男人大腿，人鱼仰头看向对方，“希尔也变成戚荣吗？”
“不是变成戚荣，是变成人类。”严谨地纠正对方错误概念，戚荣强迫自己不要把注意力过多地放在那双什也没穿腿上。
倒不是他暗藏歹心想耍流氓，只是想到他要帮条不能自理、身上除衬衫完全真空人鱼穿裤子,戚荣就觉得还是这样维持原状比较好。
伸手拿过被火烤干后叠放在边替换衣物,戚荣将另件外套搭在人鱼腿上，总算减缓自己心头那种别扭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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