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功夫是有长进,但和自己比起来却还是差太多,轻而易举地将人扣住双手拉到马上,还没等赵崇开口,对方就忽地挺身仰头吻住自己。
被舌尖顶入小巧药丸入口即化,苦涩却又夹杂着丝清甜味道在口中弥漫,赵崇双眼发花,只觉得自己被轻柔地揽入个稍显纤瘦怀抱。
身上两人气息都太过熟悉,是故本该护主乌云并没有做出任何应有反应,喧嚣朱雀门像是下子被按下消音键,所有人都因为眼前着玄幻状况而停下手中动作。
“可朕不喜欢杀孽。”在彻底陷入昏迷之前,青年如那夜除夕般骄傲笑颜成赵崇脑海中最后幕影像——
“赵崇,这次是朕赢。”
扑通声跪倒在地,凌锐痛苦地抱住自己右腿,模样当真是说不出狼狈。
被心系之人痛呼吸引注意,本就在赵崇攻势下十分吃力少年个晃神,下瞬便被对方枪拍在肩头。
“当啷。”
右臂麻,华穆手中软剑应声而落,眼看着凌锐和那红衫少年尽数败落,本就是由各家护卫临时组起亲兵队更是人心大乱,就此在赵崇暗卫进攻下节节败退。
马上马下,青年把玩着从凌锐身上搜出信号弹仰头看向男人:“死这多手下,皇叔还是不肯收手吗?”
可怕。
可既然已经走到这步,凌锐根本就是退无可退,起兵谋反,若在此刻狼狈认输,那日后迎接他定是被千刀万剐极刑。
拿出怀中作为最后保险信号弹,凌锐抽线欲拉,却在下秒被人用匕首抵住后心。
“几日不见,堂兄可有想念朕?”浅淡龙涎香萦绕鼻尖,无需更多,凌锐就从来人声线中认出对方身份。
是凌安。
虽说赵崇手下暗卫骁勇善战,可双拳难敌四手,番交手下来,对方也不是全然没有损失。
盯住意气风发完好无损青年,赵崇轻轻笑道:“事到如今,陛下会收手吗?”
“不会。”
“那本王亦不会。”
红蓝两道信号烟花般地交错炸裂,平日里冷清皇宫杀声四溢,竟是比那除夕之夜还要热闹几分。
“陛、陛下……”感受到匕首抵在背上刺痛,凌锐声音不不由自主地结巴下,“您怎在这儿,臣派人找陛下好久。”
“既已准备替身,堂兄又何必要让朕亲自冒险?”冷笑声,青年按住凌锐肩膀,将对方视线移向那个已经被乱箭扎成刺猬假皇帝,“迷药、杀手,比起清君侧复凌朝,堂兄怕不是更想自己去坐上那把龙椅?”
事已至此,就算凌锐再舌灿莲花也无法圆回之前说辞,背水搏,凌锐猛地回身、劈手向下欲打断青年手腕。
灵巧地躲过凌锐地回击,青年看似随意地抖手腕,那嵌着华丽宝石匕首就长眼睛似穿透对方小腿。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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