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崇看似冷酷、争权夺利时对自己所爱之人也毫不手软,可跟在王爷身边这多年,喜德又哪能不解对方行事作风。
自己人自己怎折腾都行,但若别人敢动那小皇帝分毫,王爷定有是手段让那人后悔来到这个世上。
“无妨,能用匕首抵住本王心脏人,绝不会这轻易地被人掳走,”不急不缓提笔静心,赵崇缓缓道,“闹起来也好,等凌锐这久,本王也有些厌。”
“王爷!”顾不得行礼便闯进御书房,身穿藏蓝色宫服小太监焦急禀报,“下人来报,说是皇帝陛下在朱雀门被刺客给扣住!”
“啪嗒。”
立刻叩门进殿将口信转述给早已起身玄衣男人。
自从那小皇帝被禁足后,王爷就扎根似住在这御书房,国务繁忙,每每在被自己催促休息之余,喜德总能看见自家主子若有所思地遥遥向东方眺望。
那里正是清晏殿所在方向,早就将宫殿分布背得滚瓜烂熟喜德断然不会认错,是故在接到这个消息第时间,喜德就做好自家主子当场震怒准备。
但是没有,在听到青年失踪说辞后,男人神色如常,甚至连眉毛都没有多动下:“仔细搜过吗?”
“上上下下都搜过,确实没有见到陛下身影,”比起明摆着愤怒,对方这种让人捉摸不透平静反而更让喜德心惊,定定神,喜德将腰弯更低些,“喜顺和其他护殿侍卫仍处在昏迷中尚未醒来,张太医说他们体内迷药来路独特,既未曾在市面上出现,也不曾归皇室私库所有。”
毛笔坠落,将浓重墨汁溅出桌外几分,瞧着宣纸上毁于最后笔“杀”字,赵崇大步走出:“传本王号令,全体戒严,救驾朱雀门!”
纵然心知是计,本王也未曾畏惧。
凌安,今日之变,只盼你莫要犯蠢……
也莫要负本王。
张太医是由王爷从民间手提拔上来奇人,对于对方在药物病理上判断,喜德自认可以信其九成九。
换句话说,这次失踪事件,应当不是出自那位自己手笔。
“来路独特迷药?”重复句,赵崇低声嗤笑,“看来那位好侄儿又‘结识’不少们不知道奇人。”
除前几次见面时调侃,赵崇几乎从来没叫过青年“侄儿”之类称呼,知道主子说是和亲王家凌锐,喜德心下惊:“是他?!”
对方这段日子直在朝中活跃拉拢着保皇派支持,如果陛下真被凌锐劫走,那无论如何王爷都定会受到掣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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