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戏就要演全套,已经手下留情好吗?]指间仍有温热血液滑落,没有回头看身后那被自己拖出道红线,林果强行按下心中对赵崇心疼,[都是些不伤筋骨皮肉伤,之后你偷偷把修复剂加在他药里,保准他三天之后又能壮得像头牛。]
[这就算吧,不知道为什,总觉得在反派面前出现会,bao露,]拨浪鼓似摇摇头,零十甩着耳朵放弃对赵崇治疗,[为不影响最后任务评级,您老还是让赵崇自个儿多疼会吧。]
正在怀疑自己是否真下手太重林果:“……。”其实你就偷懒不想去干活吧?
国之君带着满身血迹归来,清晏殿宫人却仍无惊慌喧哗,早已在暗中看到切喜顺躬身上前,沉默地将湿润帕子递到对方手边。
[有时候真搞不懂你们人类,]见自家宿主突然陷入沉默,零十小大人似叹口气,[既然会心疼,为何还要那忘地沉浸在刚刚那场戏中?]
寝宫。
身后有熟悉脚步声传来,走在前方青年陡然停下步伐:“殿外止步,如果皇叔不想再被刺上下,最好还是离朕和朕寝宫远点。”
“陛下误会,本王只是想把这个物归原主,”掰开青年染血手指,赵崇将那随手被遗忘在原地簪子塞入对方手中,“禁足日子乏味,陛下倒不如好好想想本王方才说过话。”
不愿应声,青年握紧发簪转身欲走,却发现自己又被某人死死拽住衣袖。
“皇叔有说过什话?”实在不想顶着副“断袖”模样回到寝殿,又实在不想这轻易地如男人愿,青年冷哼声,故意踩着对方脾气底线挑衅,“方才风声太大,朕什都没有听见。”
[因为要让他知道,他之前用方法是错,]细细地擦拭着手上血迹,林果想也不想地回答,[那刺,是赵崇自己欠。]
不平等相爱很难长久,只有恩怨两清、伤口结痂,这段感情才不会是朵转
“既然陛下没有听到,那本王也不介意再说次,”作势欲吻威胁青年抿住唇,赵崇强势地攥起对方手腕抵住自己胸膛,“凌安,心悦你。”
“本王要你做人。”
明明是同样句话,但林果却可以明显感觉出对方态度上截然不同,指尖下心脏砰砰跳动,似要带着主人胸膛热量同涌入自己血液,触电般地甩开手,明知自己是在演戏林果却还是忍不住沉沦其中,忘记自己接下来要说台词。
“真是疯。”巧妙地用散乱发丝挡住脸上热意,林果边庆幸对方终于在自己冷处理下开窍、边又忍不住怀疑起自己是不是患上传说中斯德哥尔摩。
[安啦安啦,老夫老妻偶尔玩点花样也没啥,]见赵崇终于肯放过自家宿主离开,直闭嘴围观零十也总算是解禁,[再说就你刚刚刺那下,没个十天半个月他可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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