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对方不是想做而只想蒙混过关林果:[……敲里马。]
此仇不报非君子
腾地下抬起头,少年惊讶地张张口,似乎完全没料到男人会这说,指指对方手里被饮而尽酒杯,沈霁状似无意地试探:“你都喝完,不会不舒服吗?”
少年脸颊红润,眸子却分外清明,无论从哪个角度去看,对方都不像是中药模样。
“不知道会不会醉,就提前含颗解酒丸子,”红唇轻张,沈霁眼便扫到那粉嫩小舌下颗快化完淡青色药丸,“这里面加醒神东西,可能……唔!”
声调下子拔高,正含着薄荷糖胡说八道林果忽觉腰间软,浑身都有种说不出燥热。
[啊啊啊啊这药用低级解毒剂居然解不?]没舍得败家购买高级解毒剂零十在床下个哆嗦,只觉得隔着床板都体会到自家宿主低气压。
脸颊更是涨得通红,“它药性太猛,你身体不能喝。”
是药三分毒,更何况沈霁身体里还有从娘胎里带出病根,尽管知道没有自己对方也会想办法避过这杯酒,但林果觉得自己还是有必要意思意思地提醒下。
没有说话,沈霁眸色深沉地打量着眼前穿着大红嫁衣少年,龙凤喜烛无声且沉默地摇曳,映出两道衣袖相连亲密身影。
“抱歉。”像是发现自己行为太过唐突,少年猛地松手,不安地看向那片被自己抓皱衣袖。
抱歉什?难道他以为所有合卺酒里都会被人不怀好意地加料吗?好笑地勾勾唇角,沈霁放下酒杯,转而握住对方那攥成团小手。
实体化兔子外形飞速消散,即将因为宿主状态特殊而被关进小黑屋零十欲哭无泪,只能将功补过地提句:[梦黄粱帮你试过,还是晏柏,您老就乖乖躺平自求多福吧!]
浑身瘫软倒入沈霁怀中林果:[……杀你。]
“不舒服?”明知故问地揽住怀中主动投怀送抱美人,沈霁在对方耳边压低声音诱哄,“别忍,叫给听好不好?”
——沈齐氏人定在门外不远处守着,新婚之夜,他正巧可以借着这个机会骗过所有人。
强势且不容拒绝地捏开对方咬紧齿关,见少年漂亮双眼点点地归于混沌,沈霁衣冠整齐地直起身,堪称冷漠地看着少年意识不清地在绣着金丝龙凤喜被上挣扎。
“别怕,”安抚地拍拍少年,沈霁再次坐回对方身边,“你总是这样怕,会觉得很吓人。”
“没有,”像是被对方温柔动作安慰,少年说话也没有之前结巴,“只是以为你会很讨厌。”
不必挑明,在场两人都心知肚明这份“讨厌”从何而来,在这个极注重子嗣传承年代,娶个男妻,无疑等于断沈霁继承家业可能。
倒还有点小聪明,拍着对方左手顿,沈霁嗓音带笑,眸中却没有丝毫心动。
“怎会?既娶你,那你就是沈霁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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