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柏含深吸
口气，说：“去自首吧。”
这回换孙耀问韩柏含：“然后呢？”
韩柏含看着他出
会儿神，说道：“你说曹宇祥不是你杀
。”
孙耀点点头，“不是
杀。”
韩柏含对他说：“去找证据，如果能证明不是你杀，你会被释放，你可以去医院正大光明地带你女儿离开，而不是辈子偷偷摸摸躲藏，没有钱没有安稳生活，不能给你女儿治病，永远摆脱不杀人犯恶名。”
大腿皮肤是他全身上下最白皙也最细嫩，与孙耀手形成强烈对比。
过会儿，孙耀松开握住韩柏含那只手，把盆子和毛巾起拿出去。
韩柏含不知道为什
心里难过起来。
孙耀再进来时，给韩柏含拿来他衣服，包括昨晚脱下来内裤起，孙耀都用水简单清洗下挂在外面院子里，从昨天夜里直挂到现在。
韩柏含默默地穿衣服。
孙耀垂下视线，过会儿他抬起手，两手交握抵在嘴唇前面，露出痛苦神色闭上眼睛，无力地低下头。
韩柏含看着他头顶，瞬间很想伸手碰碰他头发，可是他什都没有做。
孙耀就面对面坐在床边看他。
等韩柏含穿好衣服，他看着孙耀，问：“你究竟想要怎样？”
孙耀回答他：“要见女儿。”
韩柏含说：“然后呢？”
孙耀没有回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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