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楼梯口严夺身形定,慢慢转身,保持着高度警惕,担心对方要杀他灭口。
谁知周守贤左边人随手抛两样东西过来,严夺五指张,吸附到掌中,只看那眼,瞬间脸色大变,猛然抬头道:“州牧,你什意思?”
接到手是两块玉佩,别人不认识,他却是熟悉不能再熟悉,是他老婆和女儿身上玉佩。
周守贤心中冷笑,平常提供资源养着,有事立马扭头就走,哪有这样好事,当这里是你想来就能来、想走就能走地方?不过表面上还是心平气和道:“放心,尊夫人和令爱好着呢,南州境内倒也有些风光秀美之地,有人陪她们游山玩水去,她们心情愉悦欢快,什都不知道,待到严兄返回,自是家和和美美团聚时候,不会让她们受到任何惊吓。”
这分明是挟持自己妻女做人质,摆明在警告他,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严夺可谓满腔愤怒,恨不得扑上去拿周守贤做人质交换自己妻
他也知道拒绝周守贤后果,你在人家手下讨好处,遇事却不肯出面,这世上哪有这样好事?今后还能不能在人家手下拿到好处另说,这事传出去后,其他势力也不敢聘用他,遇事就退人,谁会用这种人?
后果不可谓不严重,等于自毁前程,可他更明白,这事他根本没办法做到,跑去就是送死。他虽然也是金丹修士,但很清楚自己不是白遥对手,更不用说白遥背后天玉门,事发后天玉门不可能会放过他,那些门派中人都不愿明着跟天玉门翻脸,他散修哪来那大胆子,活得不耐烦还差不多。
拒绝周守贤也许毁前程,但至少保下性命,只要还活着,切就还有可能,死可就什都没。
他能说出“另请高明”话来,就说明他自知对不住周守贤给予,不用周守贤赶他走,他自己会走。
周守贤摆摆手,好言相劝道:“先听把话说完,并非让你个人去,已提前秘调万精兵埋伏在商朝宗必经之路上配合你们阻击,另有五十名修士听你调用,其中金丹修为包你在内就有十人。无论是大军人马,还是修士数量都胜过对方,拖住广义郡人马和白遥等人应该不成问题,应该有足够机会让你解决掉商朝宗。”
严夺愣下,万精兵,五十名修士,内有十名金丹修士,就为杀个商朝宗,阵容不可谓不庞大,稍作掂量,这样动手话,确有把握。可他想想,还是拱手惭愧道:“州牧,恕罪!”
言下之意还是拒绝,关键问题还在天玉门,他有家有小,个散修惹不起天玉门。
周守贤微微眯眼,语调徐徐道:“严夺,周某这些年没有亏待过你吧?”
“州牧厚恩,今后定当图报,决不食言,告辞!”严夺拱拱手,转身就走。
周守贤喊道:“不急,有样东西给你看,看过再走也不迟。”阁楼外闪入两人,站在他左右,正是他贴身随扈法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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