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有道暗骂,这女人胃口还真大,看来还真想赚那十万金币。所谓打赌,他只是想引起对方兴趣好谈下去,别两句话对不上就给轰走,干笑道:“打赌就没必要吧?”
凤若男眉头挑,脸色寒,“你敢耍?”
“不敢不敢,好好好,们打这个赌!”牛有道两手抬,举手做认输投降状,拟出赌法:“万金币,借个时辰,赌到时候将军不让还钱,还放安然离开军营。若赌赢,这万金币自然是不用还,若赌输,连本带利十万金币奉上,不知将军意下如何?”
凤若男琢磨下,感觉这赌有问题,明眸闪闪,冷笑道:“意不妥,还是换个赌法好,借你万金币,限你个时辰内归还,若能顺利归还,放你安然离去,若逾期,连本带利十万金币还,你本人任由处置,还有他……”朝袁罡抬抬下巴,“不能按期还钱,他得到帐下来效命,怎样?”
牛有道有些忍俊不禁,发现这女人还真是个不吃亏主,这般赌法,人家左右都不吃亏。他故意摆出些为难意味道:“将军,你这赌法,似乎点
任由处置,认杀认剐!”
凤若男不屑道:“要你命有何用?你这小命,宋家怕是迟早要取走吧?”显然已经知道牛有道杀宋衍青事。
牛有道哈哈大笑道:“这条小命,宋家可没那容易取走。不过将军既然如此认为,愿跟将军打个赌,若赌输,个时辰后,万金币愿连本带利成十万金币归还奉上,决不食言!”
十万金币?那可真不是小数目,几名黑衣女子互相看眼。
凤若男有点心动,十万金币足够给广义郡所有人马发上几波饷,不过嘴上不饶,讥讽道:“你连万金币尚要来借,哪来十万金币给?”
牛有道:“就算拿不出十万金币,也定当拿出价值十万金币东西来抵债,家王爷虽没现钱,但点值钱家当还是有。将军若是不信,愿以此物为信物。”他从怀里摸出面令牌,扔过去,这是他临出发前找商朝宗借用,说是来见凤凌波总得有信物确认身份,也是为便于号令随行亲卫。
对面黑衣女子接到手检查过后,转交给凤若男。后者拿到手看,发现是商朝宗郡王令牌,反复查看后,确认应该不会有假,上面有巧夺天工皇室印记,很难假冒。这令牌说值钱也值钱,说不值钱也不值钱,关键是看令牌主人权势如何,对如今商朝宗来说,其令牌显然是不值什钱,不过话又说回来,对商朝宗本人却是信誉和重大颜面问题,也就是说,对别人不值钱,对商朝宗却是值钱。
有这令牌在手,凤若男安心,不怕商朝宗赖账,令牌拨弄在手中,淡然道:“你想打什赌?”
牛有道:“还是那句话,找将军借万金币,个时辰内归还,此令牌为质押信物。”
凤若男晃晃手中令牌,“问你怎打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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