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以天摸出只小瓷瓶,抖点白色粉末进泡饭里,拿着汤勺搅搅,脸色很快变,只见泡饭颜色有点发黑,回头轻轻唤声,“师兄!”
宋衍青和陈归硕走近看,脸色也跟着变,这斋饭有毒,幸好检查下,否则还不知道会出什事,谁能想到这看起来挺正规寺院居然能干出这种事来。
“群贼秃!”陈归硕咬牙切齿声,扭身就要找群和尚算账。
宋衍青却出手拉住他胳膊,招两人近前,碰头阵嘀咕。
回头,许以天端那锅斋饭找个角落处理,将桌上东西稍作修饰后,三人互相点头示意番,陆续倒在地上动不动。
“香火钱!厢房给们准备好,马要喂上等草料。”宋衍青淡淡声。
“几位施主原来是香客!”正殿屋檐下管事僧人哎呀声,快步走过来,挥手招呼群棍僧放下武器,亲自招呼宋衍青,“这年头兵荒马乱,山中土匪不少,见几位施主牵马硬闯,还以为是歹人,误会,误会,里面请,里面请。”伸手相邀去客厅。
三匹马自有人牵去照料,那些棍僧开始捡地上金币。
“你是本院主持?”负手行走在屋檐回廊下宋衍青问声。
“不是不是,贫僧如晦,是东院首座。”如晦客客气气地自报身份,看那样子似乎把宋衍青当做金主来巴结。
广义郡,小南山。
山青青,林木幽深,傍晚时分,三骑冲入打破山中宁静,不时惊起山道旁飞禽走兽。
路旁林荫间,座小亭,为亭内座立碑遮风挡雨,碑上刻有岁月侵蚀过“南山寺”字样。
宋衍青、许以天、陈归硕勒马而停,瞅瞅碑文确认没来错地方,抬头看向眼前迤逦而绕上山石阶,隐见山上林密中有角飞檐,应该就是寺庙所在。
宋衍青偏头示意下,许以天脚跟敲马腹,纵马冲上石阶,宋衍青随后,陈归硕最后跟上。
半个时辰不过,角落扇窗扒拉开
宋衍青斜他眼,“让你们主持来见。”
如晦摇头道:“不巧很,主持外出访友,明天才会回来!”
是夜,宋衍青三人就在客房住下。
寺庙伙房那边炊烟熄灭不久,有两名小僧送来斋饭。
斋饭摆放好,两名小僧退下,许以天走到桌前看看,就锅青菜泡饭,有够简单。
山顶古色古香寺院座,环境清幽,门前扫地小僧看着跳下马三人,上前给礼道:“三位施主,天色已晚,不知……”
宋衍青冷眼睨,目中无人,把拨开他,大步闯入院门,许以天、陈归硕也直接牵马从正门进入寺院。僧人赶紧扔扫把往回跑,通报。
很快,十几名青壮僧人冲出来,提着棍子成排,在大院内拦住三人,僧袍个个洗得发白,有点寒酸。
宋衍青从腰间钱袋抓把钱,扔出去,稀里哗啦钱币落在僧人们脚下。
黄灿灿,全部是金币,这可不是点点小钱,群僧人面面相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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