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臻然没有回答,在李臻若看来他就是默认。
当时李臻然与其说是被欺骗而愤怒,更多开始考虑如何将真相呈现在李臻若面前。他犹豫之后,最终决定将其中与他相关事实全部掩盖过去,只让他知道李臻泰那些,然而这样呈现在李臻若面前,也差不多就是那个完整事实。
愤怒是种伪装,在李臻若离家出走之后,李臻然决定终止伪装出来愤怒,选择主动向李臻若低头。
李臻若说:“你既然选择要瞒住,为什还会让单独去见李臻泰?你应该看着,不让有机会跟他单独接触。”
李臻然闻言说道:“原来是李臻泰。让你单独去见他,是因为他从头到尾都不知道跟这件事有关,想要让你看着他死,完成你报复。没想到他跟你说什话,会让你开始怀疑。”
说话都是事实,你想要知道让他全部都告诉你。”
李臻若有些恍惚,“那他跟李臻泰说话都是欺骗?”
李臻然说:“是,是让他那样对李臻泰说。不会给李臻泰机会抓住把柄反过来威胁,同时也让他不死心,想要继续挣扎下去。这样,们就可以名正言顺送他去死。”
这句话他是凑到李臻若耳边低声说,气音钻进耳朵里,像条湿冷虫子。
李臻若觉得自己再控制不住情绪,他抬手要推开李臻然,想要离他远点。却在转身时候就被李臻然从背后抱住,双臂紧紧箍住他腰身,无论他怎挣扎都不放开,在他耳边说:“臻若,你听着,是爱你。不过是从头到尾知道真相而已,并没有害过你。”
“不,”李臻若摇头,“不是怀疑你,只是怀疑这件事后面还有其他人参与。”
李臻然问他:“所以你恨吗?”
李臻若说:“你先松开。”
李臻然松开手,帮李臻若整理好拉扯中松开衣领。
李臻若说:“不恨你,就是有点怕你,继续和你在起,就会
李臻若说:“可是你骗。”
李臻然伸手扳过他脸,用低沉声音说道:“你不也欺骗过?在怀疑你身份那些日子里,不止次期望你不要是李臻若,结果还是躲不过去。二十几年兄弟,们有什感情?你要怎为你付出?如果你身份交换,你敢发誓你不会做出同样事情?”
李臻若喘着气,情绪激动,“你说没错!不敢发誓,你没有欠什,你不过是冷眼旁观看着死罢,换做说不定会做同样事情!可是那又怎样?你骗那久,现在敢相信你是爱?”
李臻然说:“问你自己心,爱你你感觉不出来?”
李臻若努力平复着呼吸,“从你知道是李臻若那时候开始,你就在计划如何将你自己完全从这件事摘出去是不是?之前很奇怪,那时候明明是欺骗你在先,离家出走在后,你却主动来找求和,因为你已经计划好后面事情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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