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臻然从旁边阶梯下去,走到趴在中间李臻若面前,蹲下来问他:“生气?”
李臻若头都懒得抬下。
李臻然抓起他条腿晃晃,“你干嘛趁睡觉偷吻?”
李臻若听到他质问,稍微有些不好意思,不过这时候却不愿意示弱,维持着面无表情动不动。
李臻然干脆在他身边屁股坐下来,伸手揉着李臻若背上毛,说道:“早晨不清醒,再说你吻也不能对你做什。”
李臻若心里扑通扑通跳得快,他想要发情,最方便刺激源当然是身边沉睡男人,便小心翼翼凑近,想要把嘴贴在李臻然嘴上。
可是不怎顺利,因为他嘴太扁,努力结果只是把自己额头贴在李臻然鼻尖上,然后李臻然贴在脸上猫毛给扎醒。
他还没清醒,只抬起只手压在李臻若身上。
李臻若被只手重重压下来,还没反应过来,下秒便被揪起来朝床下丢去。
李臻然打两个喷嚏,完全清醒,翻身坐起来。
来时间挺晚,温母催促着丈夫,温家家才从李家离开。
接下来日子,两家定然还会频繁走动,因为得商量婚礼日子还有细节。虽说李江临要李家人手包办,可总得要征求下女方家意见,才好做决定。
时间稍微有些仓促,因为觉得李臻泰性格稍显温吞,李江临便让李臻然帮他大哥忙,能定都赶快定下来。
晚上,李臻若依然缩在李臻然床边睡觉。
他突然有些冲动把温纯和李臻自事情告诉李臻然,不过犹豫下,再加上无法表达,最后还是决定先算。
做什三个字真是让人浮想联翩,李臻若不由看他眼。
李臻然仰着头看天空,说:“实在不想跟只猫做什。”
所以到底是做什?李臻若觉得自己快要按捺不住,他要炸毛。
李臻若则被丢到衣柜上撞下,才贴着衣柜滑到地上,整只猫都有些懵。
李臻然坐在床上,抬起只手揉揉还在发痒鼻子,茫然地朝李臻若看过来。
李臻若维持着掉在地上姿势,好会儿之后便股恼羞成怒,起身跳到窗户从半掩窗户钻出去。
上午,李臻然在抽干水游泳池底部找到摊开四条腿趴在那里李臻若。
因为还没到盛夏,家里游泳池也并没有清洗放水,所以直都是干涸。
第二天早晨,李臻若趴在李臻然枕头旁边醒过来,他睁开眼睛,却又懒得动弹。
身边李臻然还在熟睡,李臻若便动不动看着他睡脸。
不知道是光线刺激还是李臻若目光太过刺眼,李臻然似乎要醒,迷迷糊糊翻个身,发出声低吟。
低沉声音听在李臻若耳朵里,竟然格外性感,他不禁鼻腔热,有些受不刺激感觉。
这种突如其来感觉让李臻若微微怔,忽然间想到上次变成人就是在发情时候,这次是不是只要再发发情,就又能变成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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