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让你所爱女性以及女儿尝到种种折磨……但这些依旧远远比不上那天痛苦。就算利用祖国、利用哈尔凯尼亚来让民众陷入痛苦……也仍然远远比不上那天后悔。」
约瑟夫缓缓地站起身。在悔恨眼泪已经消逝眼里,只留下深深憎恨。
「所以夏尔,要把更大世界玩弄于掌中。要利用所有力量与欲望,来污辱人类美德与理想。在比杀掉你那时更心痛日子到来之前……要把世界当成慰藉,轻蔑并藐视切。」
当成棋盘,享受著对奕游戏!切都如同你曾经预言过!你真是不起!你真是个出类拔萃家伙啊!夏尔!」
约瑟夫短暂沉思之后……伸手碰碰睡梦中塔帕莎嘴唇。
「嘴形长得很像母亲呢……夏洛特。你母亲就算成那个样子,依旧很美。好好感谢你那美丽母亲吧,感谢那个代替你喝下水魔法之药母亲……」
就像是要讲给沉睡著塔帕莎听般,约瑟夫继续说著。
「那个水魔法之药是由精灵所调配。是什先民之类复杂秘药,不是靠人类之力就能解除东西。虽然想到要再次把那种东西试用在拥有同血缘你身上,就会让感到痛心……不过,这也是无可奈何之事。毕竟你居然对反抗身为饲主,所以不把项圈好好套紧可是不行。是这样吧?夏洛特。」
这时候约瑟夫脸上笑容,若是看在不知情人眼里,恐怕会认为那真是副充满慈悲笑容吧。然而从他口中继续倾泄而出却是无比残酷话语。
「在那个精灵调配出药物之前,你就好好享受剩下来时间吧。就将最后慈悲赐给拥有同血缘你吧!是,就把从你身上夺走王侯时光给赏赐给你好。你就待在那个原本是由精灵建造破败城堡里,好好享受段身为公主时刻。哈哈,这赏赐还真适合即将要因为精灵药物而失去心志你啊!虽然从来不曾做出任何身为伯父应有举动,不过这就是这个伯父要送给你礼物……」
约瑟夫握住塔帕莎手,并把她手压到自己额上。
「啊啊!这是多悲哀事情!如果没有那天夏尔那个笑容,现在你就不会表现出如此险恶睡脸,而会露出灿烂笑容吧!也不会因为精灵魔法受苦!」
约瑟夫边把塔帕莎手压在自己额上,边流著眼泪。就像是在圣职者面前忏悔般,约瑟夫从嘴里挤出满是痛苦声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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