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文南迟疑会儿,甩掉拖鞋爬上明鹭川床,盘腿坐在他对面,说:“
他弯下腰,轻声唤道:“明鹭川?”
话音还没完全落下,明鹭川在黑暗中精准地伸出手把掐住他脖子:“谁?”
夏文南痛苦道:“是是,快放手!”他拍打明鹭川手背。
明鹭川松开手,同时按亮台灯,坐起来看着夏文南:“发什疯?”
“发疯吗?”夏文南委屈,“难道不是你发疯?你掐干什?”
他们先把林抒秋送回家,明鹭川便坐到后排,司机再开车送他们回家。
“演唱会好看吗?”明鹭川看着前方问道。
夏文南说:“还行。”
“跟林医生关系不错?”
“挺好,”这回夏文南话稍微多些,“毕竟在这个城市,就只有他个过去朋友。”严格意义来说,过去不算是朋友,现在才成关系不错朋友。
文南没头没脑地问句。
结果林抒秋回答他说:“会啊。”
夏文南转头看他。
林抒秋肯定地点点头,再次说道:“跟遗传有关。”
明鹭川来接夏文南。他今晚有个应酬,结束时候给夏文南打个电话,便叫司机顺便来接夏文南起回家。
明鹭川短暂地沉默之后说道:“怎知道是你?”
夏文南不高兴:“这个家里除你就是,还会是谁?”
明鹭川说:“万是鬼呢?”
“鬼找你干嘛?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好吧?”说到这里,夏文南借着台灯光亮发现明鹭川额头出点细汗,他有些诧异:“你是不是真以为有鬼,被吓到?”
明鹭川冷冷道:“你不睡觉到这里来干什?”
林抒秋这个人看起来文文静静有些内向,但是其实很讲义气。
夏文南并没有向明鹭川解释这多心理活动。
明鹭川也就只是沉默地点点头。
到家里,夏文南简单地跟明鹭川道声晚安就回去自己房间里,他洗澡关灯躺在床上,眼睛却直没办法闭上,脑袋里翻来覆去想今天晚上事情,到最后掀被子坐起来,双脚伸到床下穿上拖鞋,起身离开自己房间。
明鹭川房门没有锁,夏文南轻轻拧下门锁便拧开,软底拖鞋悄无声息地踩在地板上,他在慢慢靠近床边,房间太黑,他只能勉强看清明鹭川躺在床上轮廓,不过看起来应该是睡。
三个人挤后排不方便,于是明鹭川坐到副驾驶,让夏文南和林抒秋坐在后排。
明鹭川见到林抒秋,询问夏文南康复治疗情况,林抒秋仔细地回答他。
夏文南则坐在后排盯着窗户外面发愣。他想明鹭川可能和他样被骗,路问行说得信誓旦旦,他和明钦没有关系,除非路问行撒谎,那明鹭川应该不是他们两个人孩子,至少不是路问行,或者不是明钦?
后面这个想法过于荒诞离奇,夏文南也只是想想,很快便自己否认。
但是不管怎样,明钦定是骗明鹭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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