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班,夏文南还是在后颈贴张创口贴,甚至都不是为掩饰,只是觉
夏文南看眼他神色,小心翼翼说道:“没有。”
明鹭川收回抚摸他头发手。
夏文南翻身趴在床上,手臂交叠着放在面前,将下巴枕下去,他问明鹭川:“失望?”
“慢慢来,”明鹭川说,“会想起来。”
夏文南给个假设:“万永远想不起来呢?”他想起明鹭川说过那句话:没有回报感情不值得付出,他于是说:“你是不是就要放弃?”
“买个套子把嘴套起来呢?就是人家遛狗用那种。”
明鹭川脸色顿时变得阴沉。
“你这样反反复复咬很痛,”夏文南也委屈。
“你定要在这个时候说这些?”
“不然呢?下次先提前说清楚?说有用吗?”
房间空气中好像处处都是明鹭川信息素味道,夏文南快要被溺毙。
他想要爽爽,确实也爽到,就是付出些代价,再次被明鹭川咬破后颈。那里没有腺体,尖锐牙齿穿破他皮肉,让鲜血流出来,再注入信息素。
那瞬间,夏文南整个人被死死钉在床上,连挣扎力气都没有,他趴在床上,手指头揪紧床单,过会儿才感觉到明鹭川动作轻柔地将他翻过来,把他抱在怀里。
夏文南全身都是汗水,却没有力气起来洗澡,他有种错觉,仿佛自己汗水里都有明鹭川信息素味道,他好像再次被腌透。
本来身体已经很疲倦,夏文南以为自己会很快睡着,但是疲惫大脑却迟迟无法陷入睡眠,他在明鹭川怀里翻个身,侧躺着仰头看向明鹭川:“你属狗吗?”
明鹭川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夏文南又说:“那如果记不起来,却还是爱上你呢?”说完,他紧张又期待地等待着明鹭川回答。
这次他等挺长时间,然后明鹭川低下头,用自己额头碰触他头顶。紧接着,夏文南感觉到明鹭川在舔他后颈伤口,只是止住血还没有完全结疤伤口在那种温热湿润碰触下,又疼又痒,夏文南不禁缩下脖子。
“文南,”明鹭川喊他名字,低沉而压抑。
“干嘛啊?”夏文南小声问道,问完他又停下来,觉得明鹭川声音是带着情绪,或许就是刚才那个问题答案。
“没用,”明鹭川冷冷地道。
夏文南叹口气:“那可以穿着高领毛衣吗?”
明鹭川显出些烦躁:“没别话可说你可以闭上嘴。”
“那要说什?”
听到夏文南这个问题,明鹭川语气又稍微温和些:“你回忆起来什吗?”
明鹭川已经闭上眼睛,手指插入夏文南微微湿润发间,说:“嗯。”
夏文南有些诧异:“还真属狗啊?”
明鹭川嗓音沉沉:“有什问题?”
夏文南小声抱怨:“难道那能咬人,下次别咬。”
明鹭川睁开眼睛:“那是本能,控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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