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文南朝他看去,看他神色平静,忍不住又问句:“你真什都不记得?”
明鹭川沉默会儿才说道:“不记得咬你。”
那那个吻呢?夏文南没问,明鹭川也没说。
夏文南去公司上班之前,用纱布贴上后颈伤口。他知道这个地方贴纱布十分显眼,会叫人浮想联翩,可是伤口实在是太明显,宁愿叫人猜测也好过让人眼看出来他被咬。要是有人问,他还可以说是不小心撞伤。
还有他该想到却没想到是,他身上残留明鹭川信息素不只他自己可以闻到,公司其他Alpha和Omega同样可以闻到。
夏文南说:“看来是记得,那继续。你给打电话叫去记得吗?你叫南南记得吗?”他本来想问明鹭川记不记得亲他,话到嘴边突然不好意思出口。
“南南?”明鹭川目光空洞地看他眼。
接下来到夏文南最愤怒点,他低下头,将自己后颈袒露在明鹭川面前:“你咬你记得吗?”
明鹭川没有回答。过会儿,只温热手掌抚上夏文南后颈,明鹭川喉结滑动,说:“是吗?”
夏文南听他语气有些阴森,吓跳连忙抬起头躲开他手。
坐起来,痛苦地抱着自己头。
明鹭川至少比夏文南晚醒个小时,或许是还受着宿醉影响,他醒来时神情显得有些痛苦,躺在床上睁开眼睛,蹙眉盯着天花板愣几秒钟,然后翻过身侧躺,正对上床边双死死盯着他眼睛。
盯着明鹭川当然是夏文南,他顶着乱糟糟头发,眼圈微微发青,脸怨念。
明鹭川看见他瞬间瞳孔紧缩,头往后退退,接着才抬手按在额头上,嗓音沙哑地说道:“发什疯?”
夏文南是跪在地板上,上身趴在床边,他说:“川川。”
那天中午在公司餐厅吃饭,几乎所有人都多看他眼。
夏文南同样和实验室同事坐在同桌,他注意到那些或远或近视线,突然心里阵荒凉,心想全公司人肯定都以为昨晚他跟明鹭川做什,而且还很激烈。
果然,下秒陈问初把餐盘放在他旁边,坐下来拍拍他肩膀,说:“明总好久没这
明鹭川还在看着夏文南:“咬?”
夏文南有点冒冷汗:“不然呢?”
明鹭川身体朝前倾,凑近夏文南闻他身上味道,随后很轻地笑声。
夏文南被他笑得有些发毛,愣下说:“你不用向道歉?”
明鹭川立即不带丝毫感情地说:“对不起。”
明鹭川身形顿,看着他:“什?”
夏文南说:“记不得昨晚事?”
明鹭川用手撑着坐起来,又像是痛苦地轻按额头,问道:“昨晚什事?”
夏文南爬上明鹭川床,盘腿在他面前坐下:“你去吃饭记得吗?有段宁记得吗?你帮他挡酒记得吗?”
明鹭川没有回答,他弯腰坐着微微低下头,眼神发直地看向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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