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较劲,最后两个人都精疲力尽,上下压着睡过去。
闻如许腰酸背痛起来,韩在野人已经走。
和上次样,比钱货两清嫖客还干净利落,只是这次给闻如许留纸条,让他把自己东西都带走。
在地上捡乱七八糟衣服裤子,闻如许跛着脚去浴室。
韩在野昨晚把他当成何诗睿,用新姿势扭到他脚,不知道哪根筋别住,早起就疼得他走不路。
酒气从嘴里过渡过来,闻如许真有点醉得腰软。
“胸都没有,以后怎给孩子喂奶?”
被掐住乳首,闻如许浑身抖,想回头看韩在野醉得有多厉害,又被用力按住后脑压在沙发上。
韩在野进来时候,他往前缩,被握着胯送到低。从喉咙到尾椎骨都被点麻点酥。
韩在野贴着他低喘两下,扣进他用力抓合右手指缝,抓在手心里,说他变紧。
不清楚韩在野是真醉得塌糊涂,还是在捉弄他,靠在闻如许身上,冷不丁声低沉性感地“老婆”。
闻如许累得心跳很快,进屋靠墙缓好会。
离开前看眼长脚长地躺在沙发上,脸不舒服韩在野。
闻许走过去,从他兜里拿出手机。
韩在野手机是单位发国产机,密码被闻如许看到过次。
不是让顺路来接你?走不走?”
闻如许心乱如麻地走过去。
韩在野对裴赢州淡淡颔首,和闻如许之间并没有如何靠近,只是恰好救场朋友般,前后地离开。
韩在野身上股浓厚酒味,身上气势更盛。和他起,大多都比他年长,但都站街边都在等他先走。
闻如许只好硬着头皮上他车。
不管闻如许如何介意自己病弱和残疾
闻如许浑身都在抖,夹得人很爽。韩在野轮结束,把安全套打结扔进垃圾桶,把眼睛和鼻子都发红人横抱起来,“不会让你怀孕。”
闻如许说:“不是她。”
韩在野把他扔在床上,捏着他下巴看会,眼睛也没认清人,低头亲下来。
闻如许便没再说话,也没发出过其他声音。
韩在野拿走他咬住枕头,摸着他喉咙,逼他出声儿。
警觉性很高韩在野掐着眉心坐起来,“给谁发消息?”
“何诗睿。”闻如许给他展示下,自己没坏心眼,也没有说让人误会话。
韩在野伸手盖住手机,推起他下巴,凑近看他,“人不是在这吗?”
“不是她。”
韩在野浑笑声,来亲他,闻如许推两下,被他耐烦地用领带绑手,压制在沙发上。
车开出出去段,闻如许刚想开口让秘书在前面停车,手背上突然搭只手。
手心有灼人酒意,闻如许胸口也似被烫下。
秘书把车直接开到远洋山水,没多看闻如许,只说韩部就交给他,然后眼观鼻鼻观心离开。
闻如许扶着韩在野上楼。
八八个子是真沉,闻如许还是个跑两步都要喘气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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