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比现在更糟吗?
撕碎尊严和骨气又能挽回吗?
闻如许控制着心慌,深呼吸,在膝盖上认真填写信息,还用上学时为好看专门学花体。
看他花里胡哨笔迹,韩在野眼底冷冷。等他停笔,抽走表格,帮他核对信息,又在纸上唰唰写两下,去窗口。
闻如许坐在位置上,揉着太阳穴,时不时看向门外。
闻如许抓着墙不愿意跟他走,韩在野直接把他抱出房间。大步走进与身上气场十足十匹配,饱含香艳气息城市。
晚上九点,韩在野帮闻如许向窗口工作人员核对信息,拿来需要填写表格。
“写啊。”
闻如许手用力到指节发白,愤恨问:“你还不走?”
“在身上卖那多力气,怎也得亲眼看着你如愿以偿。”韩在野把笔塞到他手上,噙着笑,和他鼻尖对鼻尖,“放心,他来,不会告诉他,你中意什姿势,又喜欢男人怎弄你到高潮。”
野听他没力气地让人滚,隔着双臂距离俯视他,“自己都不当回事,还想别人尊重你,你配吗?”
闻如许眼前有迷幻小光斑,看不清韩在野目光,还没有罢工大脑听清那句话,虽有些迟钝,但足够理解其中意思。
说得也没错。
韩在野倒胃口地坐回旁,从烟盒里咬出支烟,单手拢着火苗点燃。
闻如许呆呆坐起来,把滑到腰上衣服拉下来,又揉揉额角。
裴赢州会来?
就几分钟,没等来裴赢州,韩在野用纪念卡挡住他视线。
闻如许艰难辨认下,问:“什?”
“这是教你接下来该怎做步骤,这是收据,这是结婚纪念卡。“韩在野解释,最后把白色卡片翻过去,手掌搭在他肩上,饶有趣味地给他翻译卡片上话。
闻如许木木听着。喝得太醉,在韩在野没有起伏声音里,对措手不及意外迟钝,但慢吞吞地意识到发生切已经超出他所有预想。
闻如许眼瞳颤颤,像是有水样。
韩在野拿出他手机翻看,目光顿顿,嗤笑,“他就要到。”
没给他看手机,食指点点表格,催着他赶紧。
被韩在野驱使着指挥着,闻如许感觉自己渐渐在这种冷酷威慑下冷静下来。
就算被看到又能怎样?
酒精让时间流逝变得模糊,他再看眼时间,已经和裴赢州说好时间还有不到个小时。
这个时候裴赢州已经落地有会儿。
那林萝电话也应该打通,所以他现在还没有联系他。估计也不会联系。
韩在野在旁吞烟,斜斜睨闻如许。
突然他扔烟头,拉起沉默不语闻如许,“不是想结婚,带你过去,看他来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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