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奕抬下他腰,很快就进入为他大开身体里,忍过甬道最初
“还没有拿到,就开始提要求?”
何楚想也是,这种事应该会很麻烦,阮奕愿意这做已经够好,他不好意思地抓下毛茸茸头:“那就不说。”
然后马上抬起眼对着阮奕笑,像是藏不住开心样,两只眼睛里装着忽闪忽闪光:“谢谢。”
契合度这种东西,融在基因里,玄之又玄地影响着更明显血肉感官。因为何楚藏不住开心,他信息素更浓些,阮奕闻到也更甜点,何楚不加掩饰情绪也被他轻易捕捉,像是感同身受,阮奕嘴角略挑。
在把何楚抱着去房间时候,阮奕想明白蔺洪滨看上何楚哪点——有这个容易掌控宠物,对任何人来说都是有成就感。
—在无数个惴惴不安等着天明夜晚里,被脖子上锁链勒得不能呼吸。
他回答完阮奕问题时,左手抓着右手小臂,低头看着地上,捉襟见肘地藏着自己那些过往。他抗争和绝望都变成身上丑陋伤疤,何楚不想展示,尤其是在这种阮奕并不关心他时候。
何楚知道阮奕还是觉得自己骗他,关于之前事,阮奕不关心,也不想提,而他不知道阮奕突然问这些是想要知道什。
何楚直缺点尊严,也缺点爱,这几天在阮奕这里得到太多,现在他算是明白“由奢入俭”真很难。
何楚窘迫样子并没带给阮奕想要感觉,他抬手托起何楚下巴:“何楚,只是想知道他对你做什,没有别意思。明天会去找蔺洪滨,把你监护权拿过来。”
何楚跪/在/床/上,在阮奕示意下把上衣脱掉。
他这几天在这里适应得很好,之前就很会在夹缝里给自己汲取养分,现在在这里几天,身上没有之前那苍白没有血色,愈发白腻皮肤上瘀痕刺目。
新在腰、锁骨,还有小臂上,阮奕用力点,就能在细嫩皮肤上留下痕迹,但是何楚觉得不难看。
而其他旧伤像是被氧化白纸,有泛黄边缘,过不几天就彻底好。
在阮奕富有侵略性身体覆压过来时候,何楚顺从地躺下去,单薄胸口因为紧张和羞怯,泛着片粉红。
何楚在阮奕这里心情总是大起大落,他上秒还在想着,阮奕并不是真喜欢自己,现在听到阮奕这话,他眼睛都亮,绷紧眼梢能看到清晰紫蓝色毛细血管:“真吗?会不会很麻烦?他要是不愿意呢?”
“会在你生日前弄好。”
他生日是冬至那天,还有不到个月,何楚想,笑出细细白白牙齿。蔺洪滨因为拿着他监护权,不仅捏着何楚父亲留给他信托金,还可以再起诉吴怒——这个也是蔺洪滨之前威胁何楚种方式。
只要蔺洪滨想,他就可以捏造出新证据,然后代行何楚权利,让法院再次受理吴怒案子。
“那你可以帮做件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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