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楚存在就是告诉他,不是所有人都像顾星眠,有人真可憎可恶,也有人真伶仃无援。
在房间里,阮奕皱眉检查下他额头紫青伤,又拿着他手看看,问:“何楚,到底怎回事?”
他看向何楚时候,不知道为什晃下神,觉得何楚信息素好像比之前浓郁太多,眉心微皱:“蔺洪滨对你做什?”
他不该这
“二哥。”闻到股香甜信息素,然后就有人动作很轻地拉下他衣服。
阮奕回头,就看到站在香槟塔后何楚,尖脸羸弱苍白,递给他杯酒,说:“二哥……”
前面激昂演奏盖过何楚声音,阮奕只看到他嘴唇张合,也注意到他只手上伤,左手手掌缠着医用绷带,五指苍白纤细。
阮奕刚才见蔺洪滨时候,也看到他脖子上贴着医用胶布,说是不小心刮到。
阮奕喝几口酒就放下杯子,手推着他肩膀,说:“换个地方说话。”
他手里拿着两个细高酒杯,递给何楚杯:“你男朋友帮你叫来,就在后门等你,你出去就可以找到他。”
何楚看着面前淡金色冒着气泡香槟,没有接,蔺昭熙满不在乎地喝口,说:“要你帮做件事,把这杯酒拿给二哥,让他来找。”
从蔺昭熙出现到他说话都充满怪异,见何楚还是动不动样子,他说:“和二哥吵架,你帮叫下他,让他知道想和好就行。至于你,就当做个好事,你出去后就和家没有任何关系。”
何楚瞳孔像渐渐见到光样,他舔下干裂嘴唇,直抵着尖锥手松开,抬起手接过酒杯。
跟着蔺昭熙走出房间时候,外面没有人,走过短廊,蔺昭熙指下阮奕那边,推何楚,说:“快去,把二哥带来。”
他们从花园小道走回何楚在后面房间,和前面草坪隔着栋楼房,这里就安静多。
阮奕看到何楚进房间后就把门反锁,眉心皱得更紧。
按道理来说,阮奕是不会这和个没有被标记Omega单独待在个房间,而之前见到人也在提醒阮奕,他有多厌恶柔软无辜Omega。
但是阮奕现在不想竿子否认所有人,比如说,这里就有个何楚。
他也试过讨厌何楚,却还是觉得这个小Omega可怜,于是次次伸手。
客人都站在草坪上专心听着蔺洪滨音乐家好友演奏,阮奕个人站在边,面无表情地喝着手里酒。
刚才阮时昌也来,大概是没有想到许宜彤这次也来,跟在他身边还有顾星眠——阮时昌也真很是花些精力,为能光明正大带着他,专门给他安个助理头衔。
现在汪其悦陪许宜彤去散步,阮奕打算等这首歌结束,就去找阮时昌。
刚才他已经把阮时昌气得不行,他要趁这两个人走前,再去敬杯酒。
想到这里,阮奕嘴角就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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