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城捏着他细瘦脚踝,看到上面被自己咬出来牙印。
是不是太过分?
而且刚才疯过头,陈千阳身上纱布和绷带,松松,掉掉,刚才洗澡时候,他都给拿掉,现在还得重新上药。
弄完这些,陈千阳体温下降些,但是还是烧着。
伏城打电话叫来医生,顺便在外面抽支烟。
坚硬性器带给陈千阳似痛非痛折磨,他手抵在伏城腹肌上,拼命摇头,讨好地去亲伏城。
伏城接受他吻,手臂上修长肌肉紧绷,把人抱起来,抵在墙上。
背后是冰冷瓷砖,伏城沁着汗身体温度烫人,陈千阳在他动作下生而复死,死而复生,突然温度和快/感在那个瞬间达到顶点,手指在伏城背后抓出红痕,在/射/精快感中晕过去。
(七十)
当晚陈千阳就发起高烧,伏城抱着他从浴室出来时候,他已经有些迷糊。
(六十九)
在伏城从后面掐着他腰进来时候,陈千阳扶着他从背后伸过来手臂,漂亮明晰肩胛骨在浴室白灯下像是震颤蝉翼。
“阳阳。”伏城声音被欲望烧得沉黯,滚烫吐息落在赤裸背上。
湿热吻落在他背上,身后动作作没有轻下来,缓缓抽离后,又重重撞上来,发红臀尖激起阵糜艳肉浪,前面不知道什时候挺立性器,源源不断地吐着稀水。
眼前惨白被滚烫潮湿雾气替代,眼角流下细细明澈泪,张着水红嘴,发出无声喘息。
窗外亮如白昼灯已经熄灭,被风吹散身浑浊酒色和情欲,伏城朝着陷在天明前最后刻黑暗燕市吐出口烟,看着烟雾散开,手里夹烟堆起条细白烟灰。
回到卧室中,陈千阳这次老实睡在枕头上,伏城试他温度时候,他皱眉往往被子里面滑。
医生很快就过来。
昏迷不醒病人,清俊秀致,像是被豢养在家金
伏城拿酒精和药过来,就看到被子中心小小凸起,陈千阳乌龟样缩进壳里面,脸烧得红红。
伏城给他擦酒精时候,他以为伏城还没完,无意识摇头,躲开伏城手,整个人往被子里面缩,被伏城捞着,眼角噙着泪,小孩子样装可怜。
伏城亲下他带着厚重酒精味道额头,他又乖乖不动,还往伏城怀里偎偎。
他哪里是伏城心头肉长得,他就长在伏城心上。
伏城按下升起冲动,往他身上擦酒精,陈千阳本来就白,弄出来印子几天才消,现在红红紫紫片,像是被性/虐样。
“说话。”
伏城带着他手去摸自己肚子,害怕自己支撑只剩下后面埋在身体里东西,他紧紧抓着伏城手,隔着肚皮上那层薄肉,那种要被捅穿感觉更加明显。
陈千阳哭得更厉害,只是没有声音,眼角被泪水洇成胭红色。
他像是伏城心中最软那块肉长。
伏城动作停下来,把他转过来,陈千阳浑身都抖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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