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冠山摇
摇头，他说：“坐下来
起吃晚饭。”
谢厉心里有种不好
感觉，吃晚饭时候，
常小嘉说：“看着你
什
都吃不下。”
谢厉沉默会儿，终于还是站起来，“那你慢慢吃，先出去。”
他离开饭厅，回去客厅不久，常冠山就回自己房间休息，其他人各自离开，常冠山没有给谢厉安排事情，所以谢厉留下来。
下午，他个人坐在院子躺椅上抽烟，其实他有很多事情需要去做，他要去确认鸿吉制药那边情况，要去确认叶少殷情况，还需要联系阮秋媛。
可他什都不能做。
常小嘉不吃。
谢厉说：“不是饿吗？”
常小嘉仍然没有反应。
谢厉直将勺子递到他嘴边，几乎碰触到他嘴唇，常小嘉突然抬起手，把将勺子打开。
整个勺子从谢厉手里飞起来落到地上，还好不是瓷，勺子没碎，但是里面粥全部撒在地上。
谢厉抱着常小嘉去餐厅，放在长方餐桌旁边座位上，常小嘉蜷曲着双腿坐着，脚底踩在椅子上面。
他不看谢厉，只盯着空荡荡餐桌。
谢厉把鞋子放到地面上，站起身只手撑着他座椅扶手，弯下腰对他说：“去给你拿点吃来。”
常小嘉不说话。
谢厉于是朝外面走去。
常冠山人在楼上房里睡觉，但是谢厉知道他今天绝不可能只是躺下来安稳地睡觉，常冠山甚至不需要细想，就会怀疑叶少殷背后是有人在搞鬼，下步就该是查叶少殷事情。谁这时候有动作，就是主动把自己往常冠山眼前送。
为什没能借这个机会把鸿吉制药连根拔起？那些东西到底被常家父子藏到什地方去？
谢厉根烟抽到尽头，用手指狠狠掐断，他甚至用冲动将燃烧烟头按到皮肤上，仿佛剧烈疼痛才能缓解他焦躁不安情绪。
常冠山在房间里睡下午，到晚上时看起来精神和情绪都还不错。
谢厉问他：“常先生，还有什需要去做吗？”
常小嘉看都不看他眼。
谢厉盯着地上发愣，过会儿起身去把勺子捡起来，再用卫生纸将地面擦干净。
他去厨房换个干净勺子，然后回到常小嘉对面坐下，问道：“还喝粥吗？要不要厨房给你做点别？”
常小嘉总算是朝他看过来，白皙脸上目光阴冷：“不需要，你可以滚。”
谢厉看着他眼睛，轻声道：“小嘉。”
常小嘉抬起手抱住自己膝盖，这种稚气动作与他身西装十分不般配。
过会儿谢厉回来，拿碗粥还有两个鲜奶馒头，帮佣跟在他后面，送碟小菜进来放在桌面上又立即离开。
谢厉伸手拉开常小嘉旁边张椅子，将椅子对准常小嘉方向坐下来，之后又伸手挪动常小嘉身下座椅，让他面对着自己。
常小嘉偏开头。
谢厉伸手端起粥碗，用勺子轻轻搅下，舀勺碰碰嘴唇试温度，然后才喂到常小嘉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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