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厉压低声音，对常小
谢厉放下筷子，又端起粥碗，问道：＂自己喝还是
喂你喝？＂
常小嘉伸出
只手来。
谢厉把碗递给他，常小嘉接过来放在桌面上，低着头用勺子舀粥喝。
常小嘉喝得很慢，谢厉后来去抽
根烟回来，常小嘉还没喝完。
等到谢厉刚坐下来，常小嘉放在桌面上
手机突然响，谢厉看眼，来电显示是常小吉名字。
谢厉拿起筷子，把个包子从中间夹成两半，然后只夹起半个朝常小嘉嘴边送，说：＂现在不烫，来。＂
常小嘉垂下目光，头往前伸，张开殷红干燥唇，含进去半个小包子，然后慢慢地嚼。
坐在他们不远处有桌两个中年妇人本来直在聒噪地交谈，这时突然看他们眼都不说话。
谢厉只是盯着常小嘉，突然回忆起他们在渔岛监狱，面对面坐着吃饭那些日子。
他在常小嘉半个包子还没完全咽下去时候，又夹半个给他喂进嘴里。
港市大街小巷。
常小嘉吹会儿风便把车窗关起来，缩在座位上睡觉，再醒来时车子已经驶进老城区狭窄街道，车速明显缓慢下来。
谢厉直看着路边五颜六色老旧招牌，最后找到那家盛记，把车子倒进路边停车位。
常小嘉开车门下车时候，说：＂这是小时候常来那家。＂
谢厉跟着常小嘉走进盛记大门，因为是下午，所以店里客人不多。他让常小嘉坐在靠墙座位，问常小嘉道：＂还是那些吗？＂
常小嘉盯着手机屏幕看，过会儿才拿起手机来接电话。
谢厉不知道常小吉说些什
，常小嘉就直有气无力地＂嗯＂当作回答。
后来常小嘉挂电话，仍然对谢厉说：＂不管他。＂
谢厉没说话，他座位正对着盛记大门，看见有两辆黑色轿车停在街对面，轿车车窗放下来，里面人在看停在门口常小嘉跑车。
过会儿，轿车上有人下来，但是并没有进来盛记，更像是埋伏到盛记大门外面。
常小嘉瞟他眼，腮帮子被撑得微微鼓起来。
谢厉已经夹第二个包子，想给他塞进嘴里。
常小嘉这回偏开头，神情不悦地看着谢厉，咽下嘴里东西才说道：＂着什急？＂
谢厉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他就是喜欢看常小嘉吃东西腮帮子被塞得鼓起来样子，于是说：＂想塞满你嘴。＂
常小嘉瞪大眼睛看着他，过会儿苍白脸颊微微红起来，冷哼声。
常小嘉这回说：＂要皮蛋瘦肉粥。＂
谢厉点点头，去收银台点单，然后拿着单子站在窗口等会儿，把皮蛋瘦肉粥和小笼包起端到常小嘉身前桌子上。
常小嘉只手撑着脸，手背和脸颊样晃眼白，他直直看着谢厉。
谢厉坐在他对面，把餐盘里皮蛋瘦肉粥端起来，用勺子搅搅，碰嘴唇试试温度，说：＂有点烫，先吃个包子吧。＂
常小嘉看眼包子，说：＂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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