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
好
会儿，常小嘉挣扎着从谢厉怀里起来，＂
要睡觉。＂
谢厉松开他，难得温柔地道：＂晚安，小嘉。＂
还会有常小吉呢？＂
常小嘉嘴唇微微绷紧，嘴角是朝下
，他缓慢而阴冷地朝谢厉看过来。
谢厉知道自己碰触到他敏感心事，伸出手来把他抱在怀里，隔着柔软浴袍抚摸他后背，又亲他脸和额头。
过会儿，谢厉看常小嘉脸色还是没有缓和，他说：＂意思是说，不该有常小吉存在。＂
常小嘉目光直直地看他会儿，说：＂那你给杀常小吉吧。＂
谢厉心里蓦然怔住，面上神色倒是不变，他沉默片刻，才对常小嘉说：＂那又得回去坐牢。＂
常小嘉语气满不在乎，＂给你笔钱，养你家人。＂
谢厉说：＂那不行，你离开晚上会睡不着，别说坐牢，就是下地狱，也抱着你起去才好。＂
常小嘉看着谢厉没说话，他像是在看谢厉神情。
谢厉平静地与他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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