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厉又问：“
进来之前呢？”
常小嘉低头咬着勺子，只抬起黑漆漆
眼珠看他，“现在不是有你
吗？帮你挡代豪那
大个麻烦，叫你给剥个鸡蛋也那多抱怨？”
谢厉没有接他话，把
个鸡蛋完整剥开，再递还给常小嘉。
常小嘉伸手来接，手指颜色和蛋白几乎没有区别，完全融合在起。
谢厉看他三根手指抓着鸡蛋，无名指和小指微微弯曲，把鸡蛋送到嘴边，张开嘴咬小口，不急不慢地嚼起来，还伸舌头舔舔嘴角蛋黄。看到这里，谢厉转开视线
代豪心里憋着股气。
到餐厅里坐下来吃早饭，他仍然边骂着恶心，边又忍不住恨恨盯着坐在同张桌子旁边常小嘉和谢厉。
那两个人之间并没有什过于亲密动作，甚至吃饭时候连眼神交流也很少。
常小嘉看起来没什胃口，他直用勺子喝稀饭，餐盘里馒头和鸡蛋都没有动过。
谢厉吃饭速度很快，吃完才抬起头看他，问：“不舒服？”
常小嘉没有回答，只是放下勺子，伸手拿起餐盘里鸡蛋，递到谢厉面前。
谢厉低头看去，说：“做什？”
常小嘉没什精神地说：“剥鸡蛋。”
谢厉沉默会儿，抬手接过常小嘉那颗鸡蛋，在桌上轻轻敲两下把蛋壳敲碎，边剥边问他：“剥鸡蛋你不会？”
常小嘉继续用勺子舀稀饭，抽空回答他说：“家里有保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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