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小嘉神情不明地看他
肩膀又看他胸，注意到他右侧腰上
条很长伤疤，伸手摸上去，＂怎
伤？＂
谢厉感觉到他细滑手掌突然贴
上来，有种怪异感觉，说：＂跟人打架被砍。＂其实那是他抓嫌疑犯时候被砍伤。
常小嘉指腹贴着疤痕游走，＂你很能打，练过。＂他用是陈述语气。
谢厉感觉到腰上开始发痒，就像那条早已经痊愈伤口又活过来似，他低头去看常小嘉手，说：＂部队里练过。＂
那条伤疤尽头在右胸下缘，常小嘉手指也停在那里。
右，守到＂回＂字形澡堂左上角和右下角，站在常小嘉和谢厉都看不到位置。
常小嘉拿着盆子走到谢厉旁边位置，先将盆子放在地上，再伸手解开围在腰上毛巾放进盆子里。
澡堂没有修隔间，整个里面都是通透，即使谢厉不去看，常小嘉雪白身体还是时不时会透过弥漫水汽钻入他视线里。
谢厉用双手用力地搓身上滑腻肥皂泡沫，他说：＂
得罪代豪。＂
常小嘉没有说话。
谢厉突然觉得澡堂空气十分闷热，他压抑下不舒服感觉，说道：＂常少，比外面两个大个子可靠，让跟着你吧。＂
常小嘉抬起视线看他眼睛，片刻之后收回手，说：＂不要。＂
谢厉愣愣，又唤道：＂常少？＂
常小嘉说：＂不要，你可以滚。＂
谢厉抬手抹把脸上水，转身回到自己喷头下面，端起他水盆朝外面走去。
谢厉不确定是不是水声太大，常小嘉听不见，他又稍微靠近常小嘉方向，说：＂代豪会不断找麻烦。＂
他说完，转过头去看常小嘉表情，看到他仰起头闭着眼睛正在冲水，似乎对这些话兴趣不大。
谢厉犹豫下，伸手关水，然后说道：＂时间到，可以借你水冲下吗？＂说完也不等常小嘉同意，直接钻到常小嘉淋浴水柱下面。
常小嘉睁开眼睛，往旁边退开步，手臂还是撞到谢厉手臂。
谢厉抬起手冲洗身上泡沫，他结实胸膛上片湿滑，反射着澡堂昏暗灯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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