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愤怒是难以忍受,乔慕冬揪着何喻,将他头按进水池里面
乔慕冬顿时觉得自己像是拳头打在棉花上,难以形容憋闷感觉,他松开抓住何喻手。
何喻蹲下去捡餐盘。
乔慕冬看着他衣服紧贴后腰,突然便觉得欲火上涌,不过他很快将此转化为腔怒意,抬起腿朝何喻屁股上踹脚。
何喻身体往前扑去,双臂撑在地上,他突然惊慌起来,这里有摄像头,狱警如果看到也会赶过来阻止,但是他不敢肯定乔慕冬不会在狱警赶到之前把自己给打死。他还不想死,他妈妈还在医院里,他想要努力表现,争取减刑,好早些出去照顾母亲。
何喻挣扎着起身,半跪在地上,说道:“对不起,真不是故意。”
下来继续洗餐盘,于是就没人勉强他。监狱里时不时会有些关系户,可是也分级别,看是谁打招呼,自然待遇就不样。乔慕冬这种,算是级别挺高。
乔慕冬手臂还发着红,碰就疼,他做起事来有些漫不经心,何喻从旁边经过时,被他淋身水。
夏天囚服单薄,被水浸湿就完全贴在何喻身上,显出消瘦腰线来。
乔慕冬看着,觉得有些心痒难耐,但他也就是看看罢。
何喻也觉得有气,工作下子加重,就算不用去工厂,如果这边盘子洗不完,那下午短暂自由活动时间也没有,而乔慕冬这副消极怠工模样,不知道是摆给谁看。
乔慕冬身体转个方向,用后背挡住摄像头,将裤子往下拉去,露出腿中间半硬东西,然后揪着何喻头靠近,说:“不打你,你自己看着办。”
何喻身体都颤抖起来,他是从小就喜欢男人没错,可是他从来没有和任何男人发生过关系,就是他喜欢那个人,他也从来没想过会给人做这种事情。
可是这在乔慕冬看来不算什,男人和男人之间,真做到最后那步实在麻烦,口/交反而是种常态。如果何喻真把自己伺候舒服,他也可以让何喻跟着舒服把。
何喻屏住呼吸,他看着眼前东西,突然产生可怕想法。何喻眼神闪烁着,他伸手握上去,突然使力想要狠狠把那东西拧断。
谁知道乔慕冬反应太快,他看到何喻眼神不对,接着下/体便是痛,他在何喻动手时候已经伸手抓住何喻后领将他掀开,下面只是吃下痛,幸亏没伤着。
何喻把面前餐盘擦干净,放进消毒柜里,回过身看到乔慕冬面前池子里泡着堆盘子,也没放洗洁精,就这放水冲着。他走过去,从乔慕冬面前池子里抱起大摞盘子,然后往自己那边水池走去。
还沾着油污盘子蹭在乔慕冬衣服上,然后又撞他手臂下。
乔慕冬顿时发火,把揪着何喻将人扯到面前,何喻手中盘子掉地。
乔慕冬拽着何喻,却没有打他,只骂句:“操!什玩意儿!”
何喻说句:“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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