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喻问道：“你让人打电话让
去接你那天晚上，到底发生
什
事？”
付晨山将双手揣在裤兜里，对何喻道：“你不是想问发生什，是想问乔慕冬发生什吧？”
何喻猛然抓住他
衣襟，“是不是你？”
付晨山伸手握住他手，说道：“小喻，你冷静
些。警察来找过，问过
何喻缓缓说道：“十三中，你过来吧。”
十三中是何喻和付晨山起读书中学，很长段时间以来，这里都是承载着何喻最开心段记忆所在。
这多年过去，十三中新建栋教学楼和栋实验楼，但是操场还是原来那个，就连运动器械也直没有挪动位置。
何喻靠在双杠上，静静等待付晨山。
付晨山到时，便看到这样个安静何喻，跟十多年前画面莫名地重叠起来。那时候他喜欢打篮球，但是何喻个子矮些，打得不好，所以每天下午放学，他来打球，何喻都会在距篮球场不远双杠旁边靠着，等他起回家。
乔慕冬，他也不会有另外个儿子，他不会这样做。
那是谁？何喻突然整个人僵住，付晨山！对，那天晚上乔慕冬是因为付晨山去海湾路，付晨山明明说醉得不省人事，可是为什没有跟着乔慕冬起离开，而是让人看到那个吕晋聪上乔慕冬车？是，定是付晨山，他看到乔慕冬离开凌云还是不放心，定要将乔慕冬脚踩死才满足！
何喻拿出电话来，翻找付晨山电话号码，大概是因为太气愤，他连手指都有些颤抖。在通讯录里翻遍，没有找到付晨山电话，那个号码已经被乔慕冬给他删掉。他又想起之前接到那个让他去接付晨山电话，翻找到通话记录，然后拨通电话。
果然是付晨山接电话，他语气微微有些讶异，似乎是没想到何喻会给他打电话。
何喻尽量使自己语气平静，可是还是掩盖不激动情绪，他说：“付晨山，你在哪里？”
“小喻！”付晨山大声喊他，小跑着朝他方向过去。
因为是上午，操场上没有学生在上体育课，整个操场只有他们两个人。
付晨山跑到何喻身边，微微有些喘气，他很久不怎运动，因为每天都有忙不完事情，也再不会抽出时间来打篮球。
“付晨山，”何喻站直身体看着他，脸上没有笑容，“有话想要问你。”
付晨山看着他表情，神色也严肃起来，他说：“你说。”
“小喻？”付晨山声音很轻，“怎？现在工作有些事情，有什事吗？”
何喻说：“要见你，有话想要问你。”
付晨山正召集分管两个部门经理汇报工作，这时候不得不让他们稍等，回避到休息室里，问道：“现在就要见？是很急事情吗？”
何喻说：“很急，现在要见你。”
何喻许久没有用过这种语气和付晨山说话，付晨山犹豫下，说道：“可以，你在哪里，现在来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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