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着金龙
拂袖，又是数里掠过，蛟急道：“等等！”
金龙看向蛟。
蛟恼怒道：“你那些宝物呢？”
金龙：“带上
。”
蛟眼睛亮：“当真？”
金龙道：“那你现在可以开始想起来。”
蛟：“……”
金龙稍使力，带着蛟上云霄。
“你不喜欢灵山，
便同你回蛟宫，当日初上隐渊山，就觉得蛟宫巍峨不凡，确实比那茅草屋强多。”
蛟惊，脚下苍翠青山仿若退潮般倒后疾行，不会儿，原本还能远远望着
灵山山峰也消失在视线之外。
“你只需知道，不想留在灵山，与你搭伙过日子。”
金龙道：“原以为你终于记挂起，可到头来……你还真是如既往没良心啊。”
蛟想要站起，却惊觉金龙按在肩膀处手使力，皱眉：“清楚你性子。晋明，想做恶事太多，你看不惯。”
金龙反问：“何时看惯过？”
蛟转过脸去。
可能再与你继续待在处。”
这
多年，他重伤受制，不得已之下才哄骗金龙与之结伴。如今他已恢复，在上妖界中鲜有敌手，再不必依赖他人。
“天下无不散之宴席。”
——灵山虽好，却总是少些东西。
金龙问：“为何要走？”
金龙上下扫视圈蛟，凑近贴过去，语气温柔。
“嗯，只件，带上。”
“你……”
金龙淡淡开口道：“今日你已惹恼过次，别再说出不好听话来。若是受心伤，就真要做负心龙。”
蛟瞪大眼睛：“蠢龙，不许发疯！就算是回蛟宫，也得自己风风光光地回去。”
金龙幽幽道：“灵山金龙甘为坐骑，足够配得上蛟王吗？”
蛟：“……”
不知过多久，金龙夹杂着叹息声音响起：“可无论看不看得惯，都没办法说服自己不理会你。”
他托住蛟脑袋，揽到自己身前，手指拂过蛟松散长发，轻声道：“食妖、夺宝、强占地盘，这多恶事你都做尽，看不惯这些恶事，因为自诞生那日起，便注定不会走上此路。而那却是你生存之道。”
蛟沉默许久，开口道：“知道你对好。”
“但在上妖界，能做事太多，要做事更多。从未想过，有朝日要与人……与人起过日子。”
蛟低下头，感觉到金龙似乎是摸摸自己发旋。
语气是前所未有认真。
蛟慢慢也收拢神色，道：“志在他处，并不想与人辈子隐居处，更不想……不想……”
他声音渐止，金龙隐约听出些意味来，他走上前，捉住蛟，将他往旁边大石头上放。
“不想什？”金龙居高临下，望着被他按坐下来蛟，追问道。
蛟没有想到对方竟然会动起手来，坐在石头上愣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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